心情已经很不好了,直到下学她都一言不发。
毫不知情的秦轶蕾被胜澜新几人拉走吃饭,金圯冷着张脸也没人敢喊她,于是她一个人就留在教室里。
晚饭的四十分钟教室里空无一人,夏季昼长夜短,傍晚六点的天空依旧亮堂,她坐在位置上看窗外操场上散步和打篮球的盛况。
齐承松就是这时候走到她身边的,教室里杂物很多,金圯窝在位置上不显眼,但是齐承松看到了。他走的慢,脚步轻,金圯没发现他,托着腮看窗外,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手掌里,很乖巧。
齐承松能看到她很长还有点上翘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皮肤很白,瞳孔泛着琥珀色的光。
她身边有扇没关严的窗户,外面有热气吹出,窗帘被一阵一阵的风掀开,此刻静谧,青春的美好回忆在此刻成型。
“我去,”金圯起身去拉窗帘,看到了站在身后默不作声的齐承松,不知道他待了多久,有点生气的嘲讽,“原来身后还有个活人在呢,一口气都不出啊?”
夕阳光打在身上,齐承松轻咳一声,别过了头,说:“抱歉。”
金圯没搭理,拉开窗帘把窗户关上。
发旧的蓝色窗帘见证了无数人的青春,金圯想到了吉他店里那个破旧但干净的卡其色窗帘,想到了展川的脸。
只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平静,看着手上的灰一阵嫌弃。她无视去杂物间找东西的齐承松,悠悠的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甩着手上的水珠子进门的时候李竹也回来了,他和齐承松两个人在杂物间门口说话,手上拿着一把羽毛球拍。
李竹也算有点小帅,要不然不会有太多风流债,就是个子不太高,金圯173厘米,和李竹站一起的时候差不多,以前每天站起来早读的时候她有观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