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别再想他,他说他有喜欢的人,在那人看到他之前他不会放下喜欢。”
没想到这人讲话这么直白,秦轶蕾讲完欲要流眼泪,金圯拍拍她肩膀,叹气说:“不如我们就潇洒一些放手吧,男生这么多,不是说只有他一个人才值得你喜欢的。”
秦轶蕾摇头。
暗恋晦涩,难以见天光。
“而且我都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男是女!?”
金圯没忍住笑出声,她觉得秦轶蕾的幻想太可爱,太有意思,齐承松只是一个直来直去性子的大直男罢了。
俩人聊了一会儿里面传来骚动,金圯想出去的时候栗旌来了,她坐在金圯身边,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熟稔的说:“聊什么呢?”
金圯问:“外面怎么了?”
“没什么,有人打碎了一个瓶子。”
金圯不信她的说辞,问:“晏挺呢?”
栗旌说:“他就在外面,怎么了?”
“我去找他。”
栗旌拦不住金圯,放她走了,秦轶蕾忐忑的问一句:“晏挺怎么了嘛?”
“晏挺……真是不让人省心。”
金圯出去时没看到晏挺,客厅里所有人都暗戳戳的看向她,廖博儒站在楼梯口扶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生,这男生很陌生,金圯从没见过,她踩着音乐声和所有人的眼神走到廖博儒身边。
廖博儒想说话,金圯直接问:“他呢?”
“楼上。”
申清泉赶来陪着他一起扶着男生离开。
金圯上楼,背后的视线很多,她沉着气踩在每一阶台阶上,心脏似乎要停下一样紧张,垂在身侧的指尖发麻,尾椎骨也过电一般。
晏挺房间的门开着,那白裙子的女生低着头哭,晏挺坐在床上看脚尖,下一刻女生俯身吻了上去。
金圯就这样看着。
视觉的冲击和幻想的场景交叠,金圯看到他光秃秃的手腕,她给他的表不知所踪。
晏挺推开那女生时她扯断了脖子上的项链,走过去,在晏挺震惊的目光中把项链丢在地上,她说:“幸好我刚才没和你接吻,要不然我就和她间接接吻了。”
那女生垂着头,也不讲话。
金圯没走,就那样站着,等待着晏挺给她一个解释,晏挺拉住她的手,金圯吹了晚风,手指很凉,她面色平静,但是晏挺知道她已经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