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两个字,姜北屿又觉得深深愉悦了,勾了勾唇角。
另一边。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姜南歌觉得自己好像失了聪,接着,身子一软,失去了知觉。
须臾,几声遥远的声音传来:
“公主。公主?”
姜南歌缓缓睁眼。
方才,在刑场,她感觉有人用手覆住了她的双眼,醒来,发现自己在客栈,眼前站着那道黑色的修长笔直的身影。
“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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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奉娘娘之命,守卫公主的安全。”
她说:“不用你守卫我。退下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之后我就会回宫的。”
冷影岿然不动的沾着:“属下必须要把公主平安送回宫,这是属下的使命,如果公主觉得打扰,属下会在暗中。”
姜南歌起身,走了出去。
她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因为是习武之人,总能分辨身后那一道脚步声。
余光瞥见旁边有一匹马,她快速上去,骑上就走。
马主人反应过来,追了上去:“哎!我的马!”
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上前,往马主人手上塞了一块银子,又像一道烟一样消失了。
姜南歌骑着马在京城的主街上绕了三圈,心情已经觉得畅快了不少,却仍能感觉到那道身影在身后如影随形。
她小声嘀咕:“马都要累坏了,她怎么还跟着?这人怎么这么固执?”
在一棵酸枣树下,她终于停下了,跳下马,说了声:“出来。”
跑了那么久,感觉到那道身影只是气息有点没喘匀。
她说:“你说你奉命保护我,我也会武功,不需要你保护我,说不定,你还没我厉害呢!”
他说:“不管公主武功怎样,保护公主都是属下的任务。”
姜南歌取下腰上的软剑,说:“你跟我比试一下,如果你打不过我。就别再跟着我,好不好?”
一个侍卫怎敢和公主过招?冷影说:“属下不敢。”
姜南歌已经拔出剑:“看招!”
冷影步步逼退,用剑鞘挡着她凌厉的攻击。
“有两下子。”姜南歌笑道:“我命令你拔剑,真刀实枪的跟我干。”
冷影心想,这年头,钱难挣,屎难吃,碰到个刁蛮的小公主,他哪里敢真刀实枪的跟她干?小公主哪怕身上划一道小小的口子,他这么多年就都白干了,直接就让他滚回老家。
“公主,你看,天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煞有介事的认真看着她身后的天空。
姜南歌好奇的转头,他直接用剑鞘把她一棒子敲晕了,扛回了皇宫。
“嘭!”
夕阳西下了,姜北屿在书房里批折子,忽然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了。
“冷将军,您慢点,慢点儿!”
一个公公忙不迭的追在他身后,根本就来不及阻拦。
“皇上,借画,借画!”冷冽从外面跑进来,一向淡定的男人激动得语无伦次。
他手上拿着一根验孕棒。
“舒舒好像是有了!”
姜北屿眸光微变,屏退了左右。
“什么东西?拿上来。”
冷冽将验孕棒拿给他,姜北屿接过仔细端详,看到那一深一浅的两条杠,再看到面前兴高采烈的冷将军时,眼中是满满的妒忌。
怎么什么好事都给他摊上了?
他淡淡的说:“朕的画拿去保养了,现在不方便借。”
冷冽一听就知道是借口,只听过车拿去保养的,哪里还有画拿去保养的?
冷冽有些焦急的说:“皇上,微臣想带舒舒去医院做个产检,此事关乎到她的身体安危,刻不容缓,还望,还望皇帝成全!”
姜北屿说:“不是有御医吗?”
冷冽说:“御医的诊断毕竟还有些差池,现代有专业的仪器可以查看胎儿的发育情况,还能隔着肚皮看见胎儿。”
“还能隔着肚皮看见胎儿?”
姜北屿有了几分好奇,一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
让冷将军先去也好,这样,他和晚晚要有了孩子,他就有经验了。
“要朕答应借你画也可以……
但是,朕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望着冷冽,狡黠一笑:“冷将军必须告诉朕,在现代,是靠什么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