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在呢……”姜瑜同样在他耳边柔柔唤他,回应他,调整了姿势坐在他身上。
一直以来,夫妻两人欢好的习惯使然,他办事儿,她承受。
帐内昏暗,却自有一番融融春意。
裴钧煜捏住她下巴转过她脸来,俩人四目相对,美人眸盛秋水、眼梢含情的媚态落入他眼里,本该是多么动人的一幕,他亦是欲火焚身,嘴角噙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在想,她这时眼角眉梢的情意,到底是为他这个人而生,还是为本能的欲望而生?又或者,她只是在履行身为妻子的责任。
但这些现在好像不太重要。
因她丹唇已贴上他嘴角,吐送丁香,在他唇边细细描摹,素手轻柔地在他喉结和胸口来回打转,胸前绵软挨着他胸膛若即若离,行似艳妖。
“妖精……”他轻笑一声,猛地用力掐住她腰肢,把人一把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扯了束缚,尽情驰骋。
罗帐灯昏,急风骤雨,乱把花心揉碎。
情歇事毕。
姜瑜香汗淋漓,半闭了眼,伏趴在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平复,耳边听着他快速跳动的心跳声和喘息声,渐渐咂摸出点不对劲儿来。
裴钧煜行事多喜持久,时间越长,他越得舒爽,且…少有只一回便收手的时候。
今日倒是速战速决,毫不恋战,但那狠劲儿却也把她折腾得够呛,骨头都快散架了。
葱白的指尖有气无力地在他胸口一圈儿一圈儿地划拉,正酝酿着说什么,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突然伸过来握住她的手,与她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裴钧煜抬臂环上她腰身,带着完事儿后的慵懒,指腹在她腰窝的红痕上轻轻摩挲,却暗暗绷紧了心弦,“阿瑜,你…有没有什么话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