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手动脚,只是单纯的亲吻,略过由浅入深的过程,不给她留半分适应和反应的余地,似是从她身上索取自己退让的报酬,吻得忘情浓烈,追逐不停。
直到她不住推搡,显是喘不过气了,他才离开她唇瓣,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水润的眼眸,气息不稳道,“依你,我什么都依你,往后家中大事小事,都由夫人说了算。”语调加重的“夫人”两字,声音低哑,缱绻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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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明白了,她心里有他一席之地便好,反正是排在自己的孩子后面,他还是不要再计较的好。
夜半时分,浅眠的姜瑜被外头动静吵醒,起身打开一条窗缝往外看去,便看见裴钧煜的房间亮了烛火,还听见他房里接二连三摔东西的声音。
“慢点儿,慢点儿……老夫这把老骨头哟……他到底怎么了,白天不是还好好儿的吗……”两个暗卫拽着抱怨不停的大夫急匆匆进了裴钧煜房间,也不回答那大夫的话,看起来十分着急。
大夫进去后,那摔东西的声音就没了。
大约一柱香后,两个暗卫送那大夫回去,然后没过多久,又有一个暗卫出来放了只鸽子出去。
她看完这一切,心念百转,悄悄推回窗门,转身上床睡觉。
翌日,裴钧煜不仅睡到中午时分才醒,脸色竟比昨日更差,全身还忽冷忽热的。
姜瑜端去熬好的药时,他端药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一碗药洒出大半。
虽然抖得不是很厉害,但看了难免揪心。
她让下人请大夫来看,他却摆摆手阻止,安慰道,“没事的,过几日就好了。”
姜瑜问,“真的没事么?怎么好端端的,抖得这样厉害?可不许讳疾忌医,还是让大夫来看看吧。”
他冒了满头冷汗,仍扯出个笑,不正经道,“阿瑜,你放心,我真的没事,你抱抱我好不好?你抱抱我,说不定我就好了……”
接下来两日,大夫每回都是晚上来,明显是刻意躲着姜瑜。
裴钧煜房里的杯盏和瓷器摆件儿每天一换,他脸色仍不见转好,她也只当不知,不时叹几口气,作出忧心模样,尽心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