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怀孕的前三个月也不宜同房。
“柱子,你困吗?”冉秋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何雨柱暗道,经过这么一刺激,精神抖擞,哪还有什么困意。
不过,装一下困了,是不是就可以躲过一劫了?
何雨柱假装打了一个哈欠,“我……”
困了,这俩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冉秋叶说,“我不困,柱子你呢?这是要睡觉了吗?”
何雨柱:“……”
“没有没有,我最近特别忙,都有点有点失眠了,太早了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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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话外音,她是一点都没听出来,特别忙,忙就代表累,累了肯定得休息啊!
“都不困的话,那咱俩再聊会儿呗。”冉秋叶说道。
何雨柱心里嘀咕,你接着装,小样,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都听你的。”
不管何雨柱心里想什么,嘴上可不敢顶撞半分。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那你接着说,为什么不跟娄晓娥结婚。”
“这事儿可就说来话长了,”何雨柱稍作停顿,继续道,“叶子,蛾子跟你一样,是个好女人,不是我不想跟她结婚,而是不能结。”
“因为他家的成分是个大问题,可比你家重了不止一星半点。”
“她爸叫娄振华,外号娄半城,建国前后,外人只知娄半城,很少有人称呼他的本名了。”
“半城半城,意思是他搂了半个四九城,这话虽然听起来很夸张,就算没有,也不会差很多。”
“公私合营后,他捐了不少产业,只负责分红,不参合管理,直到彻底退出,没有进账后,他家的资产这才大幅缩水。”
“哪怕他家没有任何产业了,他家的钱财也远超你的想象,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家多有钱,光是娄晓娥存放在我那里的钱财,我只要不吸毒,不碰赌博,随便我造,我一辈子都花不完。”
“所以说,娄家是妥妥的大资本家,也早已经被有心人给盯上了。”
“不出意外的话,她家这几天就会出事了。”
“不过,我心中已经有了初步计划,保准能让她家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但是,也保不了多久,因为现在的形势严峻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