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那么句话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
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一时失意又算得了什么?
自个儿要是想弄闫家,分分钟就搞定的事儿。
一个小业主的成份,就够闫家喝一壶的了,可真要这么干了,自个儿的名声可就臭了。
又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犯不着做这种缺德事。
没看刘海中都没把事儿做绝吗?只是把闫埠贵三大爷的身份给撸了。
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知道小静的消息,自个儿服点软又怎么了?
想通之后,何雨柱露出笑靥,“三大爷,您吉祥!”
“傻柱,我怎么听着你叫我傻贵来着。”说着,闫埠贵还掏了掏耳朵。
嘿,还得寸进尺了,我这暴脾气,继续服软可还行?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三大爷,对不住了,是我嘴欠,给您老道歉了。”
“柱子,这才对嘛!”三大爷点点头,“年轻人要懂得尊老爱幼。”
人家何雨柱都叫三大爷了,闫埠贵就借坡下驴,也叫回柱子了。
不过,以三大爷爱算计的尿性,逮到机会,不薅点羊毛都对不住自个儿。
“柱子,你看啊!这,三大爷都说了半天话,这嘴,都有点干巴了!”
“三大爷,小事一桩,下班后,我给您带两瓶酒给您润润,这总成了吧。”何雨柱错都认了,还会在乎这点小东西吗?又不值几个钱。
“柱子,这怎么好意思,只是,三大爷还有点饿,缺油水啊!这人呐!一挨饿就记忆衰退。”
“三大爷,今儿这饭盒归您,下班后连酒一块给您送家去,成吗?”
见三大爷还要说话,何雨柱立马抢先,“三大爷,你是教师,应该知道‘适可而止’的意思吧?”
何雨柱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闫埠贵知道不能再贪心了,可别弄巧成拙把事儿搅黄了,那可真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柱子。”闫埠贵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上道,那三大爷就却之不恭了。”
“三大爷,这下总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