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原本伫立着的广告牌，印着某个“新型营养液”的药品广告，又或者什么“无痛人流”“专治不孕不育”“杨威早谢”，请联系：、、之类的医疗广告。

通通变了。

有的已经替换完毕，有的正在替换：一两名相关人员换下旧的字样，张贴上新的海报。

“成为预备役战将后，全面征兵相关事宜需要你配合着宣传。比如巡夜司会根据你的个人形象进行宣传，大致可以理解为形象代言人？差不多这个意思。”

方向阳声音隐约还回荡在耳边，江游吐出一口浊气。

“江先生您不喜欢吗？”

许柠注意到他表情。

“太羞耻了。”江游叹了口气。

许柠抿嘴偷笑，“很帅气，而且对年轻人有激励作用，现在您在网上已经成为了标杆，大众的榜样。”

“不知有多少年轻人渴望能够成为第二个江战将。”

恩……

“那他们可以放弃了。”江游观望着窗外。

“也是，江先生您的天赋的确过人，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人。”许柠赞同道。

“不，我的意思是，他们首先需要有一个战将叔叔，一个战将老哥。”

江游长叹道。

“……”

许柠张了张嘴，莫名有些想笑。

“不好意思，在深渊中留下的坏毛病，现在没能完全改过来。”江游开口道。

“深渊笑话是吧……能够理解。”许柠忍俊不禁。

车辆速度渐渐降下，停在斑马线前等待红绿灯变色。

吱——

一辆公交车也在一旁停下。

公交车外壁，印着江游双手插兜的海报图片。

他目光锐利，直视着镜头，在旁边印着“全面征兵时代”的字样。

坐在车内，江游和海报上的自己大眼瞪小眼。

这既视感……未免太强烈了。

江游心中叹息。

要是再蹦出来几只大尖让他砍砍，他再去穹顶之上立个旗子。

简直是另一种画风。

“江先生，新年前，您还需要进行两场演讲，一是北都学府，二是北都师范大学。”

许柠提醒道，“时间上需要调整吗？”

“不需要。”江游开口道，“到时还会有直播吗？”

“这两次不进行直播，不过视频也会被放到网上。”

“现在是出名了，可一举一动倒是也没原先自在。”

江游苦笑。

“年代不一样了。”许柠宽慰道，“先前巡夜司顾及民众们的承受能力，超凡相关的信息不宜公开。”

“今年巡夜司收获良多，信息方面已不需再遮掩，自然需要有人走到台前，成为模范。”

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