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丑陋不堪!”
见这景象,孟若羽不屑的吐槽一声。
王探长倒也硬气,愣是没道歉,也没求饶。
当然,也可能是他知道,这么做大概率没意义,干脆不去拉下脸祈求了。
指挥着一帮巡捕,抓走李长辉后,一行人便乱哄哄仓惶撤离了病房。
陈凡无语的摇了摇头,道:“好了,我去隔壁看看我阿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这就要走?”
孟若羽不满的噘嘴道。
陈凡耸了耸肩膀,只能道:“还有点事,宋伯正在抓一个国家总署点明的通缉犯,但你也知道他家事一大堆,我不帮忙谁帮忙?”
闻言,孟若羽也着实挑不出什么刺来。
宋家都快被人灭了满门,难道还能抱怨陈凡太关心宋晚意?
“那你也小心点!”
陈凡点了点头,转身来到隔壁。
经过刚才一群巡捕闹哄哄的搞事,阿姐也终于醒了。
身处中毒初期,‘花嫁衣’这种毒素,倒是并未严重影响她们的生理机能。
看起来,甚至还不如被绑架时手脚扭伤严重。
“我都担心死了。”
“担心我?”
“要不然呢?”
“这不没事了,放心吧,我可是坐过牢的,什么穷凶极恶的狠角色没见过?绑架你们的那个小瘪三,一巴掌就拍死了。”
陈凡故作轻松,一脸大言不惭。
秦诗曼并未表示信或不信,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个问题。
只是用朴实的语言劝说道:“阿弟,咱们现在已经有这么多钱了,以前想都不敢想,如果花钱真能解决一切的话,还是和气生财,没必要再与人冲突。”
紧紧抓住陈凡的手。
秦诗曼担心道:“阿姐不是害怕自己怎么样,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破财消灾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
破财算什么?
如果花钱,乃至交出一些财宝,就能换取曹家的谅解,陈凡不会有任何犹豫。
但曹崇元之死,是双方难以逾越的一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