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黄县令后退了一步,喊了门外值守的狱吏,“来人,将他的衣服扒光。”
梁茶叶商震惊,“黄,黄县令,您这是做什么?这天寒地冻的,草民,不穿衣服,会着凉。”
黄县令微笑,“别怕,你很快就会热血沸腾。”
正在快速记录口供的崔录事,怎么感觉这对话,哪里怪怪的,不对劲!
梁茶叶商大惊失色,“黄县令,您何出此言,这,这,草民没有犯罪,您,您不能动用私刑,就算是严刑逼供,草民也只有一句话,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本以为您是青天大老爷,却没想到,您竟然和康知府,是一丘之貉。”
他说话间,三次,不经意地瞥向烧得通红的炭盆。
他已经极力忍住了,但是,炭盆类的梅烙实在是太过眼熟,让他移不开眼睛。
他曾经对不听话的继室,就会有梅烙,恐吓她们,逼她们就范。
黄县令自然没有错过这个发现,梁茶叶商真正的恐惧、弱点,瞬间暴露在他面前。
黄县令本以为梁茶叶商的弱点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