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道路崎岖不平导致马车颠簸异常,就连薛启本人也感到浑身不适至极。
薛俞即使觉得不舒服,到底也是经常外出的,所以也是尽量的克服。
不过薛启倒是觉得有点受不住了,心里自然也是生了不少抱怨。
难受的把吃的东西都吐了以后。
薛启也是有点受不住的去找了薛俞求情。
“爹爹,我们真的是要日夜兼程的往俞县赶吗。
这样没日没夜又不好好的休息,启儿觉得身体都吃不住了。”
薛俞心中自然充满了对儿子的怜爱之情。
不禁轻轻叹息一声,声音显得有些沉重。
“唉!爹爹确实考虑不周啊,你从小到大没怎么吃过苦。
又怎能承受得住这般长途跋涉、旅途劳累呢?
但此次行程事关重大,我们肩负着重要使命必须前往。
实在耽搁不得,所以只好委屈启儿你多受点累了。”
薛启原本向父亲提及此事时便已略感羞涩,此刻听闻父亲此言愈发觉得难为情。
只得干咳数声掩饰尴尬,并表示想先行离去。
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薛俞也不忍心对其过于严厉苛责。
遂将薛启叫住,递给他一些茶水和点心。
“稍等片刻,爹爹会吩咐队伍暂停休整一番,你也可以下车活动活动。
倘若明日路途中能遇到客栈,那我们便停歇一日再继续赶路。
男子汉大丈夫嘛,总要经历一些磨难才能够成长的。”
薛启本就是个极好面子之人,此前一直都是支支吾吾、犹豫不决。
只想着能私下里跟自家的丞相老爹略微提及此事便罢。
岂料如今却被他爹如此直白地点破,当下真是无地自容。
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刻,薛启感觉周围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都多了几分异样。
这让他愈发地感到如坐针毡、浑身难受。
至于那茶水和点心,薛启自然是毫无兴致了。
随便找了个理由推托一番后,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匆忙逃离现场。
就连站在薛俞身旁的侍从们也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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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丞相啊,此次行程的确颇为艰苦,少爷一路奔波着实不易。
您这般说法,叫少爷如何挂得住脸面?"
薛俞听了这话,仔细一想,觉着甚有道理。
于是赶忙吩咐道:"行了,再往前走上一段路,咱们便寻一处地方稍作歇息。
我带上些茶水和点心,前去探望一下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