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踪迹,红豆不敢打探,纠结的犹豫了一番后,也没去跟商行的人汇报情况,毕竟,红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此时,姒禾正在一家酒楼里。
因为早上惯常的感应骨珠时,骨珠有了反应,且按照之前几次的对比,距离应该很近,所以她便戴上帷帽,出来了。
其实,按理来说,她不该来的。
昨日可以说是偶然,但今日若再遇到,就显得很反常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更何况他身份特殊,更容易误以为她别有居心。
虽然她确实是别有居心,但那不一样。
她坐在包间里,静静的喝着茶水,头上依旧戴着帷帽,没有摘下。
根据骨珠的反应,越弗离就在这二楼里的其中一个包间。
这会,她心里还是有些难以平静,这种感觉很复杂,她心底还是有点没法适应陌生的‘宁籍’。
尽管她已多次对自己做了思想,这是转世,他没有记忆,但她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事实。
她呆坐在包间里,没有特意去打探,更没有想方设法的去接触,她知道,过犹不及。
也怕遭到他的厌恶。
就算要接近他,这会,也不是时候。
现在这样近距离的与他待在一处地方,哪怕不接触,也挺好的。
这样,能安抚一下她的焦躁。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间,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依旧待在包间里,未曾出来过,本想偷偷见一面的念头也落了空。
姒禾摸了摸骨珠,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口气,结账离开。
毕竟她一个姑娘家独自待在包间里的时间够长了,再待下去,就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会被他发现了。
只是,她才刚下楼,便有一人挡在了她向前。
这个人,虎背熊腰的,是个长的很健壮的护卫,他朝她拱了拱手,道:“姑娘,我家主子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