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丛韵心在拧劲儿的难受,“所以从一开始,我在你眼里就是替代品?”
展清的目光撩她一眼:“不然呢?你能指望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真的一见倾心?如果有,倾心的一定是这个女人的美貌。可美貌这东西……”
“你有吗?”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把华丛韵作为一个女人最在意的东西戳碎了!
华丛韵怒了:“展清!你想报仇就干脆弄死我,羞辱我你很快乐?你还是男人吗你!”
她的谩骂和激怒并没有得到展清半分回应,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难受。
展清品着红酒,望着窗外落下的雪,一层一层,很快就把庄园地面铺满了,色系变淡,别墅内的氛围也在一点点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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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是我唯一能泄愤的方法。”他道。
折磨她,羞辱她,是展清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展清这时决定:“明天,你跟我去墓地,给我的弟弟磕头赔罪。”
华丛韵像是彻底疯了,“让我给一个死人下跪?你去死吧你!”
话落,展清忽然抬头。
他那双眼睛里很少有其他情绪,淡的不像个人。
仅仅几秒钟的对视,就让华丛韵更觉恐惧慌乱。
“你确定你不去?”
华丛韵死咬着牙,“不去!”
在她眼里,展清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了,反正还要继续折磨她,她又躲不掉,她又为什么要让展清痛快?
展清点点头,抿了口红酒,“那就让你的双腿去,你留在家里。”
什么?!
他想砍掉自己的双腿不成?
华丛韵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展清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嗡——”
电话响起。
展清完全没防备着华丛韵,接听电话。
“老板,我们动手了。”
“嗯。”展清眼底映着窗外的白雪,“既然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