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明明是你把我们推下去的!”
“就是,你把隔间的门都踢坏了,还敢说只是力道大了些!”
“住口!”
廖夫子怒喝,“宁凝只有一个人,如何将你们诱骗到茅厕里,趁你们不备加害你们?倒是他的说法可信些。你们害人不成反被害,还有脸来告状!宁凝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要处处为难他?”
梁允峰急忙开口,“不是的,夫子,我们是怕他走了歧途,才把他叫过来试图规劝,可惜他不但不领情,还对我们大打出手!”
“歧途?”
“对啊,夫子还不知吧?我们发现宁凝居然在偷偷写话本,那可不是读书人该做的正经事,乡试在即,夫子对他寄予厚望,我们也是不希望他为了赚几个钱耽误读书,这才把他叫到没人的地方规劝一番的。”
宁凝冷笑,“你们说的没人的地方就是茅厕?”
“那……你就说是不是没人吧!”
匆忙之下,他们也找不到别的借口了。
毕竟在他们设想中,就没有被宁凝反杀这一选项。
宁凝,“对呀,没人才方便你们动手嘛。”
“你——”
“好了,宁凝,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在写话本?”
廖夫子皱起眉,神色不喜。
他为人方正,一直认为学子把心思用到别的地方是不务正业。
而且,当时的读书人确实不觉得写话本是什么长脸的事儿,都是实在缺钱才会如此。
所以,他们写话本都用笔名,以致流传下来的许多优秀小说,后世却根本不知它的作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