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站在那里愣了数秒,随后说了一句,“啊……单恋啊?”
薄夜感觉自己要一口血吐出来了。
白越低头看了薄夜一眼,随后叹了口气,“何必强求呢,在唐诗身上放那么多希望,统统都收不回的时候,这些希望就会变成……压垮你的绝望。可是薄夜,你能怪唐诗吗?唐诗从头到尾,没有强迫过你任何事情。”
薄夜捂着脸,喘着气笑,“怎么,你是想说我犯贱么?”
“有些话不必我直白说。”
白越拍了拍薄夜的肩膀,“当你把想要活下去的念头寄托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你就要做好准备,以后有一天,也会因为这个人而死去。”
太过于急切渴望一件事的时候,就必须要承担同时而来的希望落空。
薄夜现在才明白这种道理,原来爱恨从来都是两难。
嫉妒和爱情是同时存在的。
白越抓了薄夜一把,“起来,去复查。”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