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舟:“……”
想揍人。
但到底不能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好礼貌不失尴尬的笑笑。
一个冷眼扫向季南铮:“刚好我也想看孩子了,走吧。”
宛舟气呼呼回到屋里,她先一步,进去就要关门,被季南铮提前预判,伸手挡住。
宛舟哪是季南铮的对手,较量一番,门没关了,自己倒落入季南铮的挟制。
被季南铮压在门边的壁板上。
宛舟见他眼神不对,冷声道:“季南铮,你做个人,大白天的,今天是你儿子的百日宴。”
“顾宛舟,大白天怎么了,我又没做什么?”季南铮凑近,气息都喷在宛舟脸上。
像羽毛拂过,掠起一阵轻柔的痒。
“还是说,你想我做点什么?”季南铮轻轻舔了一下,宛舟的唇瓣。
引起一串战栗。
这种战栗太熟悉了。
宛舟很迷惑。
自从生产之后,她好像特别敏感,每次季南铮稍微碰一下,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战栗。
陌生又让人期待,还隐隐约约有些兴奋。
但,因为生产需要休息,季南铮连打地铺的资格都被取消,回书斋了。
两个月后,季南铮主动要求回来住,并主动让白鹭给他铺地铺。
他不再要求上床。只是睡前却总要轻轻的撩拨一下,亲一下,抱一下。
每当宛舟被弄出饥饿感,等着他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就停止了。
起身继续睡他的地铺。
宛舟气呼呼的睡在床上,难受很久。
心里难受,身体也别别扭扭。
李妈妈见季南铮还打地铺,偷偷跟宛舟讲。
“老奴听说有些男人,因妇人生产,就不再想碰触,将军他……”
李妈妈话没说完,宛舟却知道她要说什么?
季南铮对她已经没兴趣了?不想碰她了?
她之前没想过,可李妈妈说了之后,她就开始想。
或许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