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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哒喀哒喀哒。
绯世打着哈欠,坐在一堆衣服中间,一如往常地看着自己的雇主踩缝纫机。
这是一间租来的小屋子,虽名义上有几个房间,但都是房东自己做的隔断,因此每个房间都小得夸张。
堪比监狱。
用于生活,这点地方肯定过于捉襟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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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是当做修补衣物的小工作室,那肯定绰绰有余。
因为房间众多,连绯世自己都有了一间独属于自己的小空间。
那间屋子里,除了配备一套简易的座椅外,还有她装模作样要来的一套工具,要不然屋子空空的,就能完美缝补好客人破损的衣物,总归会让人怀疑。
入夏以来,工作室里的订单量少了不少。
大家都穿着单薄的衣裳,刮破蹭破,换一件便是,因此远不如冬日里羽绒服或大衣破损来得让人心疼。
所以这段时间,绯世放学后,完成一点简单的工作后,就能坐到老婆婆的那台缝纫机边,边看她带上老花眼镜缝补制作衣服,边东拉西扯地聊天。
只是今天的话题,不尽如人意。
“小绯啊,最近是不是要小高考了?正好店里没啥活,你放学后就回家多看会书呗,对学生来说,学习始终是最重要的。”
“耽误不了多久。”
绯世趴在缝纫机边,整个人随着老式的缝纫机运作,而剧烈晃动。
因为自己的成绩已经烂到一塌糊涂了,再怎么努力,也就是那么回事。
她没有苏玲那种学习的劲头,也没有陪在身边的清水,甚至能去上学,都觉得是因为监察者使了点坏心思。
要不然,自己现在还过着潇洒不已的生活。
所以,成绩嘛,够用就行。
加上最近几次的模拟考试,绯世也都没有一门是D,这个成绩反正她自己觉得说得过去。
老婆婆停下踩缝纫机的脚,抬头看向面前的这个少女,想要说点什么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客人?”绯世站起身,走向大门。
她轻轻拉开一条门缝。
门外站着的高壮男人,即使在盛夏,也依旧穿着密不透风的黑色斗篷。
熟悉的不妙感,瞬间席卷了绯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