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石玄玉轻轻低头吻着熟睡的应晗语,将她再抱得更紧一些。
“嗯---”应晗语皱眉,轻轻动了动,长长的睫毛轻颤,好似要醒过来。
石玄玉赶紧松手,应晗语好似又感觉舒服了,再次沉睡过去。
石玄玉轻手轻脚下床,穿上衣服,前去应父那里,他要去拿名额。
……
名额是一块玉做的令牌,一人一枚,出示名额才能进入。时间是一个月后,按照宗门离那的距离,以如今石玄玉的速度,他现在就要出发了。
这次前往是没有宗门长辈护送的,据说是,为了什么进去前的考核,从出门开始,到到那,能顺利抵达的就合格,可以进去,不然就只有自认倒霉。
拿到令牌后,石玄玉回到住处,发现应晗语不见了。他整理了包袱,在宗门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应晗语,问应父,他也不知道,又去后山还是没找到。
没时间再耽搁了,无奈之下,他留书一封,和山水珠一起交给应父,让他转交。书中大抵意思就是这次回来就娶她,山水珠是定情信物。
背上行囊,石玄玉踏上前往遗迹的道路。望着石玄玉远去的背影,应晗语躲在一棵松树后默默流泪。
应父来到应晗语背后,无奈拍拍她的肩头。
对于一些事,达到一定的实力后都有感应。而应晗语天生就能见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这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应晗语轻轻抹去眼泪,低头摸着自己的小腹处。再抬头,她已经恢复了嫣然笑容。
转过身,她如平常一般叫道:“爹。”
应父点头,拿出石玄玉给他的山水珠和那封信。应晗语接过,然后收起离开。
十个月,应晗语挺着肚子在窗前做着女红,她在为孩子做,也在为石玄玉做。
那个遗迹在一个月前就关闭了。宗里的其他人都陆续在这几天回到宗门。他们每个人都大有收获,每个人都有所提升。
可是石玄玉没回来,甚至那些回宗的人说,他们在那从没见过石玄玉。
应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而每次看到女儿的状态,他又不敢说出口。
又过了几天,应晗语生产,她没告诉任何人,偷偷跑到后山,她和石玄玉找到的,只有他俩知道的山洞去生产。
山水珠就放在身旁,从石玄玉离开至今,做好的衣服鞋子等也放了半个石洞,都是应晗语一点点偷偷搬来的,还有很多完整修炼的功法等书籍。
应晗语肚子很痛,她忍痛爬了半座山才到这,如今血水正缓缓顺着裤腿流出,沾染到了山河珠上,山河珠一阵闪烁,然后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