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从空间取出水壶,烧了一大壶热水,给陈安简单的擦拭了身体。
没注意的是,陈安深深皱起的眉毛。
接着,从空间中取出消炎的点滴,仔细看了,这种效果虽然慢一些,但几乎都不会过敏的低敏抗生素,摸索着他手臂上饿血管,扎了进去。
一阵,没回血,哦没关系,再来。
足足扎了七八针,终于成功,安菲从空间中取出来一个木头三角的梯子,将吊瓶挂了上去。
接着,取出十分厚实羊毛褥子,盖在了陈安的身上,甚至不放心的将肩膀处都围了个严严实实。
安菲也一直没睡,等点滴打完,不放心,一会量一下体温,怕他发烧。
还好,凌晨五点的时候,烧了一会,安菲用针管,给他灌了点退烧药,很快就退烧了。
安菲也折腾累了,这一夜,可真是惊心动魄啊。
现在想想,安菲都觉得自己胆子真不小啊,一个连基本医学常识都没有的人,就敢给人动手术,还敢配药。
但那种情况,安菲动刀,他最坏的结果,是死,安菲不动刀,就是连夜下山赶往基地,他也是必死无疑。
所以在必死无疑和可能会死之间,安菲搏了一把,目前为止,陈安也很争气,生命体征也还算平稳。
安菲也是丝毫没有吝啬,身上的药几乎是给他用最好的。
迷迷糊糊,安菲坐在炉火前睡着了。
睡着睡着,安菲感觉好像有人盯着自己,瞬间全身寒毛立刻起来,压在胳膊下的手枪瞬间上膛。
“你,你醒了。”
等安菲看清旁边的人,咽了咽口水,将枪收了起来。
看向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