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立人忽然转变了态度,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可以多告诉你一些事情,那对镇尺并不是近期被做的手脚,所以在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这些说法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现在要做的,不是百般抵赖,而是要认真想想,该如何去避免你可能要面临的牢狱之灾!”
听起来明显是话里有话,更让楚天感到困惑:
“钱外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实话和你说吧,”钱立人哈哈一笑,“目前,发现镇尺里藏着杜虎符的,稽私处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我上报,可能会给我一个小小的奖励,而你将面临走私文物的指控,但如果我不上报,你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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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钱处长不上报,”楚天迟疑了一下,“您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钱立人道,“给我五千万,镇尺和虎符还给你,我会当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
楚天为难地摇摇头道:
“钱处长,且不说这件事和我毫无关系,单说这五千万,我怎么能够拿得出来?”
“能不能拿得出,要看你的本事!”钱立人先是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接着又放缓了语气循循善诱:
“年轻人,不要鼠目寸光,只看到眼前的得失,想一想,这个杜虎符值多少钱?真要出手的话,恐怕得一个亿起步吧,你这是在用五千万换一个亿,如果我不是没有出手渠道的话,又怎么会把这个挣钱的机会让给你?”
虽然这确实是一个转手就能挣大钱的机会,但楚天知道这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犹自争辩道:
“但是钱处长,我确实和杜虎符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也没有什么可能出手的渠道。”
“到现在嘴硬还有什么用!”钱立人怒道,“我给你一天时间去筹措资金,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看到五千万,否则,你就等着坐牢吧!”
看着刚刚结束通话的手机,楚天想了想,拨通了绫音的电话:
“绫音小姐,我是楚天。”
“楚天哥哥啊,”话筒里传出绫音欢喜的声音,“找我有事吗?”
“你是不是把杜虎符藏在了镇尺里,想要偷运回倭国?”楚天开口便问。
“楚天哥哥你在说什么呀,”绫音似乎有些不高兴,“我听不懂你说的那个什么符,也根本没向镇尺里藏东西,为什么要冤枉我呢?”
“海关稽私处刚刚来过电话,在镇尺里查出了藏着的杜虎符,不是你干的还有谁?”楚天气愤地问道。
“楚天哥哥,真不是我,我都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听上去绫音也是满腹委屈。
“为什么寄件人不是你,手机号码也是空号?”楚天责问道。
“怎么会这样?”绫音顿了顿,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由于我不了解具体流程,所以请酒店的人帮我填写的寄货单,大概是我华语说得不好,他们没听清楚填错了吧。”
楚天一惊:“那对镇尺还让别人动过?”
“没有啊,”绫音好像也很迷惑,“他们只是帮我填了单子,并没有动镇尺,会不会那个符一直藏在里面的呢?”
“完全有可能,”楚天恍然大悟,“应该是在很早的时候,有人就已经把杜虎符藏在镇尺里,由于种种原因,这个秘密并没有传下来,后人也只认为这是一对普通的镇尺,结果在过海关时,被仪器检测了出来。”
“肯定是这样的,”听到楚天的分析,绫音也高兴起来:
“楚天哥哥,那个什么符很值钱吗?”
楚天苦笑了一下:“全世界只有五个,现在出现了第六个,你说呢?”
“这要怎么办哪!”绫音显得十分着急,“楚天哥哥,要不我们一起去和他们解释一下吧。”
“没有人会信的,”楚天摇头,“发现的那个人并没有上报,而是提出了条件,让我拿五千万去换回杜虎符,否则他就要指控我走私国家一级保护文物。”
“楚天哥哥,”绫音焦急地喊道,“你可不能因为坐牢啊,那样我会内疚一辈子,要不你就给他五千万吧。”
“我们这样的家境,怎么会有五千万?”楚天道。
“我可以借你五千万,”绫音迟疑了一下,“不过,这笔钱毕竟不是小数,我希望楚天哥哥能拿出一样等值的东西做担保。”
“谢谢绫音小姐,”楚天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可我拿不出能够担保的东西。”
绫音笑了笑:“虽然你没有,但也许你哥有呢,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楚天叹息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