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风刺骨,柳树随着狂风扭动而起,大殿之上众人一脸冷漠,气氛压抑,直到庄主说出最后二位炼气七层修士已经不知所踪时,黑袍筑基修士后背发凉,神色复杂想着什么。
庄主也不说话只是自己端起一杯酒水对着三人说道:“这件事情还请几位仙长明日去矿脉探查,而今日先饮酒一杯接风洗尘。”
说罢老者一饮而尽,黑袍修仙也跟着一饮而尽,众人也不多想喝了一杯,只有李富贵自打进来就已经知道这酒水有了问题,他也不言语,只是假装喝了一口,硬是用体内丹火将之生生炼化。
午夜过后,整个山庄静悄悄的,李富贵坐在窗前看着屋外天际的明月,心中想到此次只要回去便可以筑基的身份成为内门弟子,而内门弟子也不过十年内做到执行一次任务便可,而他以内门弟子的身份进入秘境解除死气后便会回落霞宗。
而作为元婴强者,自李富贵进入这庄子的一瞬间就已经用元神探查了整个庄子的一切,直到圆月化作弯月,自己屋旁突然打斗声响起;李富贵将自身修为瞬间压在筑基初期,轻笑踏步而去。
院内只见一位身穿血色长袍的筑基巅峰老者,面目狰狞更有一道疤痕显得凶狠,手中一面红色大旗散发阵阵阴风,这风凌厉宛如冷刀,所到之处皆是粉碎。
而之前那一位筑基中期黑袍男子此刻明显有些吃力,手中一面青铜色的小盾漂浮在自己身前抵挡,而盾牌之上已经泛起了裂痕。
男子看见出了屋门的李富贵神色大喜赶忙对着说道;“恭喜师弟进入筑基,快与为兄夹击这人,整个山庄都是邪修。”
李富贵并未将眼前这一幕放在心上,但此刻也不能装作无视,只是将自己修为压在筑基初期的同时祭出一柄飞剑抬手猛的向前一挥。
血袍老者看着这一幕神色一变怒声道:“初入筑基境界也敢与日月争辉。”
话音未落猛的向后一退收起血色大旗躲过飞剑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在另一处的两人却是被一位筑基中期身穿血袍的青年掳掠而去。
李富贵看着眼前之人离开后这才对着黑袍男子说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黑袍男子此刻面色有些舒缓,紧接着吞下一枚丹药收了青色小盾这才对着李富贵说道:“昨日我来这山庄就觉得怀疑,我宗在这派守的多名修士竟然一个都不见,今夜我去探查这才发现竟是整个山庄都以修炼了邪功以成邪修。”
“邪修?”李富贵有些不解,这修士有魔道正道,但邪修是个什么东西他还真的不知道。
黑袍男子看着李富贵一脸茫然,紧接着低声对着李富贵说道:“师弟有所不知,这邪修可是以凡人无灵根着以特殊邪法来修炼自身达到资质,就如一个炼气邪修就需要三百多人的血肉气血才能拥有灵根,而眼前之人是筑基巅峰修士,便是需要上百炼气修士的精血作为辅助,或是上千的凡人性命作为辅助。”
紧接着黑袍男子继续说道:“自千年前邪修屠杀凡人国度少则万人,多则数十万,因此则被整个修仙界的势力清算,如今可以说也不多了,而今日这个也是师兄我百年内第一次见到的。”
李富贵听后这才明了眼前这邪修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还是有些疑惑道:“师兄你的意思是眼前整个山庄的人都已经加入了邪修,而那几位师弟都成了养分?”
黑袍男子看着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复杂道:“跟我们一起来的师弟师妹或许已经遭遇不测了,如果正常这样的打斗他们两个应该早就来到这里了,我怀疑筑基邪修不只是这一个人,应该还有几位,这里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历练的地方了。”
紧接着黑袍男子御剑而起道:“你我两人极速御剑最多半月有余就能到达宗门,到时候再请宗门强者来这里解决此地邪修便好,只是可惜了我到现在都没来得及问师弟跟师妹的名字,他们二人安全难测。”
“哎。”黑袍男子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黑袍男子作为此次的带队修士,历练任务还未解决就已经折损两名师弟师妹,如今就算回到宗门也是脸面无光,如今更何况能否真的回到烈阳宗都是个未知数。
二人御剑而行便飞出山庄外,李富贵则是提议分头而行,黑袍男子也不做作当下便是统一,两人化作两道白光消失不见;对于李富贵来言他本就是演一场戏罢了,自然不会担心黑袍男子的生死,在他分开的一瞬间就已经神识探查到身后的三个筑基邪修,其中除了巅峰筑基的老者外,竟有两位中期筑基修士。
直到李富贵以筑基修为遁行三百多里后这才嘴角微微上扬,只因这两名筑基中期的邪修居然跟着自己一路,看样子是要截杀自己,这让李富贵想笑又想戏耍一下二人,这才将速度一直停在距离二者一里地远。
紧接着李富贵飞行了整整两天这才假装自己灵力透支来到一处湖泊边休息恢复灵力,而后方二人早就被李富贵吊的心烦,其中一位中年血袍男修对着身旁血袍青年说道;“田师弟我看这人有古怪,我还从未见过刚突破的筑基修士有这么浑厚的灵力,必定有所依仗。”
二人悄悄靠近,看着盘腿打坐恢复的李富贵,筑基血袍中期老者猛的向李富贵扔出一张巨大黑网,大网滔天散发阵阵腥臭邪气就向李富贵迎面而去。
这一刻李富贵瞬间睁开双眼冷笑道;“小辈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话音一落猛的散发元婴威压,而原本还是邪气滔天的黑色巨网瞬间化作软绵绵的掉落到地面,这股威压来的突然,二人知识量觉得眼前有趣一股惊天气浪瞬间压的二人吐出献血,瘫软趴在地面上,爬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