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加了句,“你再去安排下,就这两日,我要见一见佟相。”
“是……”
秦永沛靠在椅子里看着窗外那片狭窄的、阴云逐渐汇聚而来的天空,紧了紧后牙槽,半晌,没忍住,又一次骂道,“遇人不淑……个屁!”
这一次的事情,始作俑者就是她!
……
晚膳时分,起了风,气温明显地下降了。
桂婶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摆在了屋子里,还破天荒地烫了一壶热酒,说是他们老家那边的风俗,去去晦气,往后都是否极泰来。老人家的好心,元戈受地甘之如饴,拉着桂婶一起坐了,添了只酒盏,说是要一道否极泰来。
宋闻渊抱着只黑色匣子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小姑娘挽着桂婶笑地眉眼都弯的样子,真实、可人、又贴心。难怪桂婶这阵子对她恨不得当亲孙女一般掏心掏肺的。
“听说你给桂婶开了药茶?”他搁下手中匣子,随口问着,“新学的?”
桂婶想都没想,跟夸自家孙女似的骄傲得意,“可不!今日一早被许公子撞见,许公子看了少夫人的药茶方子,夸赞说再也没有比少夫人更有天赋的人了呢!”
正准备起身倒酒的元戈倏地一怔,手都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