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手心,那里已经模糊一片,血迹顺着手指缝一点点的往下滴。他就跟感觉不到疼一样,执着的望着远方。
“医生,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一道女声。
医生检查了一下病人的身体:“炎症消了后,会好的,最近这些天,病人的手不要碰水。”
女人心疼的看着病床上脸上色苍白,紧闭双眼的男人:“好,我记得了。”
医生一走,女人用棉签沾了沾水,小心的涂抹在男人干的起皮的嘴唇上。
常馨打开门,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在客厅中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周迟,立马打了急救电话,把他送到了医院。
“阿迟...”常馨抚摸着周迟皱着的眉头,她很想知道他内心的痛苦。
可周迟不愿意跟她诉说。
视线落在他包的严实的手上,又叹了一口气。
医生说他的手因为长时间不包扎,外加喝了大量的酒,已经化脓了。
躺在病床上的周迟悠悠转醒,他眼神看向常馨时,有一秒的迷茫。
一对上他的眼神,常馨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阿迟,你终于醒了。”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周迟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稍长的凌乱的头发散落在额间,整个人没有一丝人气味。
他的眼神是没有聚焦的。
常馨说了好多话,想要他好好的保护身体。她想得到周迟的回答,可他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听她说话。
常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