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了,他还非逼迫我给他想一天能挣万把块钱巨款的法子。
除此之外,他还想强迫我这个伤员陪他们几个睡觉,想污了我的清白,想传染脏病给我。”
“麻富贵那狗东西乱搞,他有脏病,我亲眼看到他尿尿都流脓,特别可怕,我们村里的婶子闲聊时讲,男的尿尿流脓就是得了脏病。”
“我实在是受不了麻富贵了,昨天我就忽悠麻富贵他们到了隔壁市,卷走了我这两天挣的钱,把麻富贵他们一伙人都卖去了一个黑煤窑里当苦力。”
白青青闻言,抬手抠了抠耳朵,一脸吃惊的看着水建会。
白青青知道水建会这人口才不错,人也挺聪明的,只是年纪太小,经历太少,阅历不够,所以有时做事傻傻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但她把麻富贵那些人给卖了,还是超出了白青青的想象。
“我把他们卖掉前,我还往麻富贵他们内裤上滴了农药,我们村有个人就是穿了被农药泡过的内裤死的,麻富贵应该是回不了花猫县了。
他不死在黑煤窑里,也会死在我下了毒的内裤上。”
“他是他爸淹死九个女儿才得到的独苗苗,他一直不回去,他爸肯定会找我麻烦的,所以花猫县我是不能回去了。”
“我是打算今天晚上坐火车,去外省谋生。”
“白老板,我知道您是个心地善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