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居然是用嘴对着壶嘴灌,哪有女子这样喝酒?不对,一般女子会喝酒吗?
马车行了一路,她喝一路。
何远这小子话不多的人都忍不住吐槽:“驾车不喝酒,喝酒不驾车,这位姑娘太随心所欲。”
“你觉得,她能是一般人吗?”严轩认为现在不能常理思考问题。
果真,秦姑娘停下马车,居然不拴住马车便一溜烟溜进周边的林子,看起来挺急的样子。
这是去如厕了。
严轩叹了口气,和何远隔着一段路程静静等候。
这种姑娘家家,不知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见到会作何感想,白家的姑娘怎么会和她成为朋友?
蓦地,时间静止。
严轩和何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所谓目瞪口呆,也无法形容他俩现在的吃惊程度。
只见那熟悉的白虎和狗子,竟不知从何处,悠哉悠哉,又像是偷偷摸摸的,轻巧地钻进秦姑娘的马车车厢内。
车厢内是空的,所以静悄悄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这两匹马居然也无动于衷,是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
严轩明显感觉自己骑得大马开始发怵,它也怕白虎,怎么那辆马车的马儿就跟傻了一样,莫非是随主人心大?
即便秦姑娘真的与白虎相识,那马不可能也认识吧?
何远此刻的心情,比当时落下山谷时还要惊险刺激。
他看着严轩一脸便秘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也好不了多少。
一会,秦姑娘才从林子里慢悠悠出来。
潇洒坐上马车,连后面的帘子也不掀开看看,重新举着方才喝的那壶酒,像喝水一样,咕噜咕噜下肚。
喝完后,将酒壶收好,头也不回地塞入车厢内,再手持缰绳,赶着马儿回城去。
这一路虽荒无人烟,但这姑娘的操作,实在令人看不懂。
严轩和何远俩人沉默不语,一路远远跟着她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