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空了……”
此等消息,定然不能瞒着宣德帝,宣德帝知道后,勃然大怒,“朕就不信他会舍了这荣华富贵,这是在故意拿捏朕,等朕跟他低头呢。
朕偏不如他的意,朕要让整个大靖的人都知道,他,亓骁眠,已经被朕贬为贱民!
温顺,速速将贬斥文书,传遍大靖的各个州县,让大靖所有官员上报亓骁眠行踪,若能直接拿下,朕有大赏。
华阳公主呢?去问问她,她不是要勇信侯当她的驸马吗?如今,此侯位已空,大靖俊杰任她挑选,她挑中谁,谁就是勇信侯。”
华阳公主听到此旨意时,只觉得荒唐无比,“我们大禹看中的是亓骁眠,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一个侯位,当谁稀罕呀。
既然勇信侯态度如此坚决,我也不好做那没皮没脸之人,劳公公回宫时说一声,我收拾收拾行李,这两天就离开了。”
传话的公公为难道,“公主的事都是国事,我一个奴,是没有资格替公主传话的。”
“那就带封信。”
华阳随便找了张纸,只写了三个字,我走了,随意抛给传话公公,就转身让下人尽快收拾行李。
一通指挥后,华阳累的坐在庭中石凳上,不由地嘟囔着,“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走的还真是绝情呀,就不能早点通个气嘛,早通气我早就开始收拾了,没准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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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耽误我回国夺皇位,我那些兄弟们都已经开始下一轮了,缺了我怎么行。
喂,你们这些人,动作都快着些,本公主今儿就要出城!
对了,那五皇子的尸体还是得带回去,将尸体往父皇面前一扔,父皇对我的印象便又会加深几分……”
宣德帝知道后,朝臣们很快也知道了,很多人心里不是滋味,也有很多人被打的个措手不及,本想再行落井下石之事,人家却直接跳开这个圈,外出逍遥去了。
被此消息惊了后,不少人又开始阴谋论了,连私兵都消失了,不会是要行谋反之事吧?
被坏心眼的朝臣一鼓动,宣德帝催着下旨意,让所有州县都动起来,寻找亓骁眠的踪迹。好在有左右相一群人,据理力争,圣旨中,才没有将亓骁眠定义为逆臣贼子。
“完了,完了,”明泽仿佛失了精气神,在施允面前转圈,“我好不容易选出的头号,就这么走了?可后面几位,依旧拿不出手啊,大靖,危矣。”
“会回来的。”
明泽迅速凑过去,“你怎么知道?勇信侯私底下跟你打过招呼了?”
“没有。”
“那你说的这么肯定?”
“靖京城中,还有他们未完之事。”
应付完明泽,施允独自回了书房,目光在书桌正中书信上停留了一瞬,再走近些,一片醒目的桑叶,画在信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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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骁眠不知从哪牵来的大花牛,个头罕见,身体壮硕,背部宽平,走路极稳,桑晴晓稀罕地骑了一会儿,就让给了孩子们。
这会儿,刘聪怀里抱着佛宝坐在牛背上,又害怕又兴奋,害羞的他,也学着佛宝喊了几嗓子。
本想将他送回雷家主身边的,可尹灿接下了这个任务,却阳奉阴违,走在路上说落了东西,再回来时,剑上驮着他和刘聪。
“阿聪从未出过靖京城,连街头景都没见过几回,整日里不是做题就是呆在墓中,他还是个孩子呢……”
尹灿替刘聪说话,刘聪就如同一只可怜的哈巴狗,瞧的人心酸,桑晴晓应下了。
见桑晴晓险些踩入一个小水坑,亓骁眠把她拉住,嘱咐道,“小心点。”
拉住后,又顺势握住桑晴晓的手,桑晴晓也没矫情地甩开,问他,“你出城还真是玩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