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捷径正道不走,却偏偏一心向着歪门邪道,果然如你父亲所说啊,就你这点脑子实在是不适合进入官场。”
刘凡听到这话有些懵,“还,可以这样吗?”
刘工嗤笑出声,那讽刺的笑声极为刺耳,刘凡猛咳几声,感受到了喉间的甜腥,拼命咽下后,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沙哑,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怨怪了一句,“刘家也没人能教我这些,我哪里能知道……”
在刘工要再次开口怒骂时,齐朔抢话道,“幕后之人害你至此,你就别替他们隐瞒了,早些供述出来,你也能落得个痛快死。”
“我没见过幕后之人,也不知道他是谁。”
“那在他们的只言片语中,你可能提取到一些信息?”
“没有,我对此事也很好奇,上了这条船后,我就不停地套话,不停地思索,可他们防着我呢,嘴严得很。”
齐朔不甘心的提示了,“他们是教徒,嘴里经常念叨着教主,你可曾听过有关教主的信息?”
刘凡一脸懵,“他们怎么可能是教徒呢?平日交流里都很正常啊,他们只跟我说,组织背后的关系网很大,上到皇宫,下到民间,连军营都有他们的人。
日日吹嘘了很多话,只可惜,我竟连他们的组织名都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我这人当真是可笑可悲啊。”
“更可恨!”刘工咬牙切齿了句。
齐朔心中略有失望,只得将这个问题先抛开,“说说他们让你做的事吧。”
“因时日短,让我做的事情只有两件,其一,做一个升起雾气的机关,帮忙掩盖他们的行踪,至于他们在雾气中做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告诉我。
其二,就是做出这间屋子里的机关。
我沉迷于找路往上爬,失了初心,也渐渐丢了手艺,他们催得急,我没把握在短时间内做出来,就只能让我爹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