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骁眠却担忧的看向桑晴晓,“跟桑家有关吗?”
桑晴晓笑道,“你倒是直接,不过是查出了个白家商队,就怀疑是桑家出的手,可桑家不剩几人,如今还困在那深渊中呢。”
“这几天空闲时,我查了一下桑白诀的事迹,惊世之才!崇景帝忽然向桑家发难,或许,也有他的缘故吧,桑家本就耀眼,桑白诀的出现,让崇景帝更加害怕。
我若是桑白诀,经历了这一切,定不会善罢甘休,带着这种想法,便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所以,你怀疑我是桑白诀的棋子?”
“怀疑过,可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你呀,挺懒的,谋权之路太耗心力,踏上了就是一辈子,你没那耐心,权势对于你来说,还不如你屋里的那张床呢。”
桑晴晓哼笑,“还挺了解我的。亓骁眠,我,只是我自己。中午,留下吃饭吗?”
桑晴晓话题转的生硬,亓骁眠知道她这是不想多谈,便笑着将小馆里的每一个人都问候了一遍,听着桑晴晓回话中那鲜活的一幕幕,亓骁眠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等他吃饱喝足了,桑晴晓才道,“这几日,帮忙盯紧郑墨儒和崔家。”
亓骁眠了然,“你惊动了他?”
“原本还想将崔呈留给别人,可计划有变,时机又正好,就不留了。”
“要死的,还是活的?”
“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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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呈习惯了晚睡晚起,日头当空,他摸了摸身侧的滑溜溜,心满意足地清了清嗓子,往地上啐出一口浓痰,侧头时,才看到了身边突然出现的信封。
餍足的目光瞬间变得清醒警惕,先是轰走了身边人,这才用布包着手打开了信封,映入眼帘的,正是他十多年前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