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蔡浊没有亲自动手,似是在犹豫,应是还没生出杀她之心,要不然,亓骁眠阻挡时功力不及蔡浊,没准还会外泄出身上的魔功。
二人相互客套了几句,一笑揭过。
蔡浊心急的问道,“陛下体内的致幻毒性,该如何去除?”
“发现的不算晚,还可以挽救,只是,陛下得虚弱一段日子,切不可操劳过度……”
桑晴晓提笔写下了一个方子,老藤撇嘴道,“也不知道那群庸医,能不能把药炼好。”
“总好过用你炼的药,宣德帝身边这么多人,依旧被人得了手,药上若是再被人做了文章,头一个怀疑的就是我们。
还是给药方子好,一目了然,不沾干系。”
桑晴晓转头又对蔡浊说道,“这是南方采菌人的偏方,多年前偶然见到,乡野的土方子罢了,蔡公公还是先请太医们斟酌后,再给陛下用。”
蔡浊听明白桑晴晓话中的意思,道了一句放心。
两位相爷见陛下医治有望,注意力又放在了被子的来源上,蔡浊统管宣德帝身边的一切,自然是个知情的,面对两位相爷的询问,犹豫几分后,才道,“是太后派人送来的,说是,亲手缝制,陛下心喜太后娘娘的关心,当日就换成了新被子。”
施允嗤笑,“也没听说太后有这般手艺呀……”
“咳咳咳……”
明泽猛咳,打断了他的嗤笑,找补了一句,“太后有慈母之心为支撑,亲手做一条棉被,不算难事。”
蔡浊却也难得的实诚了一回,“太后,确实很多年没动过针线了。”
被蔡浊拆台,明泽很尴尬,施允对他勾了下唇角,又立马放下,回归一张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