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欧阳夫人也不是故意失踪的,欧阳家失火的前一天,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因心中愧疚,便按照梦中指示,去寺庙住满三个月,为死去的孩子超度。
她走的急,又与欧阳家有纷争,便也顾不上去知会一声,而欧阳家见夫人与他们不是一条心,早就不当她是自家人,也自然就没有人将她的行踪记在心上。”
裘自在简单的讲了几句欧阳夫人失踪的始末,说到这里,又瞪向自家的后辈,“我就是在去找欧阳夫人的途中碰见他了,要不是我求爷爷告奶奶、好话说尽,这会儿还来不及将欧阳夫人带回来呢。”
他又看向小少年,“可怜哦,小小年纪就成了这副样子,那欧阳家简直是猪狗不如,怎么还有人想保他!”
小少年还想杀欧阳钧,欧阳夫人却再次阻止了他。
小少年怒了,“你没害过我、没骗过我,所以我才饶了你一命,你可别不知好歹。”
欧阳夫人对他笑了一下,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舍,“我一直都知道,灿儿是个极好的孩子,善良有礼、聪明过人,还天赋极高……”
小少年被她的夸赞弄得很不好意思,“好什么好!这些都不过是我的催命符罢了。”
“对不起,如果我当时……”
“更卖力的阻止我练功吗?”小少年回忆道,“我从小无母,可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