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看不到那样大的雪,倒是还有点怀念那样的大雪。
就在她欣赏雪花时,一把伞罩在了她的头上,替她挡住了落在头上身上的雪。
而她的手,也被一只温暖宽厚布满茧子的大手握住了。
“手这么凉?天很冷,出来要戴好手套,小心冻到了。”
梁春宜从那手已经认出来了身后的人,而且只有陆长州能带给她这样熟悉又有安全感的感觉。
她毫不客气地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你帮我暖暖。”
虽说梁春宜戴着暖玉,而且因为有内力,身上并不冷,但她出来就露着手还玩雪,手确实挺凉的。
梁春宜最怕冷,不然她也不会给自己搞那么多保暖措施。
陆长州从善如流地给她暖手,他火力旺盛,和梁春宜一样,他也练出了内力,因此他冬天不穿棉袄也不冷,手不戴手套,也一直是热的。
“今天你下班怎么这么早?”
“今天工作不多,营区里没其他事。”
梁春宜很开心他能接自己,和他分享今天售货员一家看病的事。
“之前他对我态度一直不太好,但今天他非常热情,因为他妈的身体有好转迹象了。每次知道自己真的能救到人,我就心里就忍不住地高兴。”
梁春宜语气上扬,充满愉悦,眉眼灵动得根本不像有两个四岁多孩子的母亲,而是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陆长州眉眼乍时柔和了下来,大手在她头上轻轻抚了抚:“很厉害。”
他也为梁春宜自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