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梁春宜一向羞怯,平时两人晚上办事,她是一定要关灯的,洗澡的时候给他递衣服,也不敢多看一眼,只伸进来一只手。
梁春宜注意到他的眼神,脸颊热了热:“别看我,我给你治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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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拿出银针,消完毒后,迟迟没有下针。
陆长州:“怎么了?”
梁春宜摇头,咬了咬嘴唇把银针收了起来。
“你等我一会儿。”
然后她去自己陪嫁的箱子里扒拉,没一会儿,她拿着一包金针过来。
那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梁春宜在陆长州面前打开金针的针包,刚打开一点,陆长州看到里面的金针,立马拉着她的手合上了针包。
“这个你藏好,给我继续用银针。”
梁春宜坚定拉开他的手,一根根给金针消毒。
边消毒,她边说:“这是我家祖传的,金针针灸的效果,是比银针要好的。一般的病症,用银针足够了,但是你的腿……”
梁春宜停顿了下说:“我想给你最好的。”
她没看陆长州的神色,低头拿着金针,一根根扎入他的穴道。
梁春宜没有省力气,内力也用了全部。
金针比银针软,导力的效果更好,陆长州能感觉到小腿细细麻麻的疼。
但随着细细麻麻的疼过去,还有更舒服的一股暖流流过,就是疼也让他很舒服。
梁春宜扎好针,收拾着针包,给他盖好被子说:“陆长州,你一定会好的。”
她也是在赌,赌陆长州的人品。
金针她能藏,陆长州不知道。
虽说她知道之前陆长州护了她,一定会一直护着她,但在暴露金针的时候,她还是会担心。
陆长州伸手握住了梁春宜的手,好像能看出她的担忧。
“别想些有的没的,你是我媳妇,一辈子都是我媳妇。”
虽然没有什么保证的话,不过梁春宜也知道,陆长州是个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这就是他的保证了。
是他媳妇,他的人,豁出去命,他也会护她一辈子。
梁春宜哼了一声:“我当然是你媳妇,孩子都给你生了,敢抛弃我,我立马带着你孩子改嫁,让他们叫别人爹。”
“你敢!”陆长州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手紧紧拉住了梁春宜的手:“我是病号,别说惹我生气的话。”
梁春宜拍他的手一下:“有你力气这么大的病号吗?松开我,你闭上眼休息,针灸的时候要放松,在心里可以运转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