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跑向林糕和顾砚声。
“这里的能量确实很紊乱。”顾砚声说,“和会所的很像。”
“所以极大概率就是指北组织的。”林糕仔细看了看周围,没发现其他异常,“那家伙找我到底干嘛,就是来通知我他要这艘恶船?”
林糕思来想去,都没琢磨明白那人的动机,“总不至于是要听我给他讲小鹰的故事。”
“也许以后就知道了。”顾砚声回头,“走吧,和大伯一起回去。”
他俩刚走没几步,迎面撞上妄念。
“这就完事儿了?不再看看。”妄念不是很想回去。
“是啊,确实没留下什么线索。”林糕说,她来到大伯身边,费老便说:“不用管我了,带着孩子们回去吧。”
大伯皱眉,“你一会儿自己回家?”
“打个车而已,方便着呢,快走吧。”费老催促着,“放心吧,我不会想不开的。”
最后,大伯带着人离开,留下费老站在原地站了好久。
然后他抬步登上电梯,在学校门口叫了一辆车,上车后,司机说:“费老,好久不见。”
费老掀起眼皮,“这笔交易结束了,我们不需要再见面。”
那人呵呵笑了两声,“见个面而已,万一我们还能谈些新生意呢,比如说图书馆那只小松鼠在哪里?”
“死了。”
“死了?船上那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你大可以相信他说的话。”费老看向镜子里男人的眼睛,“停车吧,老头子年纪大了,还是走走路,锻炼锻炼身体,争取活得长久一些,最好是看到你们的下场。”
“瞧你说的,我们的下场,不就是您的下场吗?”男人笑,不过车子还是缓缓停了下来,费老推开门,走到人行道上,整个车子便如同泡沫一般,彻底消失。
拐角处,副驾驶的大伯看着这一幕,陷入沉默。
“我去,正派和反派沆瀣一气。”卖鱼的脱口而出。
后座的妄念立马捏了把他的肩膀,卖鱼的赶紧捂住嘴。
“大伯。”顾砚声开口:“您打算怎么做?”
“在这里等我。”大伯边说边打开车门,快步走向费老。
车里剩下的几人,全都伸头去看外面。
“大伯和费老会不会打起来。”林糕问,“感觉费老扛不住大伯一拳头。”
“不会,他们是好友...”顾砚声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大伯一拳头砸了过去,费老一个踉跄,但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