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刘遂,你眼中的宣王,与我眼中的宣王一样都是个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蠢货罢了。你是祁王安插在宣王身边的内奸,这个消息自然是我们偷偷告诉给宣王的,不然你以为宣王那个蠢货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听到这句话,刘遂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柳颜汐和公孙墨,怒吼道:“你们竟敢算计我!”
柳颜汐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算计你又如何?刘遂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祁王身边的一条可有可无狗罢了!你只有在宣王那个蠢货的身边,才会被人高看一眼。如今宣王与祁王同时派人追杀你,而你也只是一条丧家之犬,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了呢!”
“你们…… ”刘遂气得脸色涨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计划竟然早已被对方识破,而且还反过来利用他。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悔恨,但却无法改变现状。
公孙墨冷漠地看着刘遂,缓缓说道:“刘遂,你既然已经成为了弃子,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将你知道的事情交代清楚,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刘遂狠狠地盯着公孙墨,咬牙切齿地说道:“想让我就此交代?可没那么容易!”说完,他转头不再看公孙墨与柳颜汐一眼。
见状,柳颜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轻轻抿着嘴唇,然后漫不经心地从衣袖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她毫不犹豫地抓住刘遂的下巴,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刘遂的下巴被硬生生地卸掉了。接着,柳颜汐迅速地在刘遂的身上扎了几针,动作娴熟而果断。
没过多久,刘遂就像是突然失去理智一般,倒在床上捂着肚子疯狂大笑起来。由于下巴已经被卸掉,他发出的笑声变得异常怪异和阴森,在这空旷的地牢中回荡着,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刘遂笑得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不断翻滚着,似乎想要把整个床板都掀翻。柳颜汐担心刘遂会撞到墙壁受伤,于是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侍卫上前帮忙。
侍卫们看到这个情景,立刻明白了柳颜汐的意图,他们急忙走上前去,紧紧地按住刘遂,防止他继续乱动。他们用力地抓住刘遂的四肢,让他无法再翻滚。
柳颜汐见火候差不多了,阴森森地说道:“刘遂,你想清楚了吗?还要不要硬挺?”
尽管刘遂脸上挂着笑容,但他的眼神却如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柳颜汐,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看到这一幕,柳颜汐心中冷哼一声,暗自思忖:“这个刘遂对祁王还真是死心塌地啊!哼,既然如此,那姑奶奶就加大剂量,看你能撑多久。”
于是,柳颜汐再次拿起银针,缓缓走向刘遂。她手中的银针犹如灵活的游龙和嬉戏的凤凰,在刘遂的身体上游走,让人眼花缭乱。接着,她紧紧地盯着刘遂,声音阴冷而诡异,幽幽地说道:“刘遂,你可得撑住啊,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我会让你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深渊。就算你不肯招供,也没关系,等我玩够了,再把你治好,然后送你回祁王府。哦,对了,在把你送回祁王府后,我会偷偷给祁王传信,并告诉祁王,你已投到冥王麾下。到那时,我倒要看看,你的主子祁王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信任你,是否会留你一命。”
此时此刻,刘遂何止想笑,他简直疼到想死。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头,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他死死盯着面前的柳颜汐,她的笑容,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狰狞而恐怖,让人毛骨悚然。他不明白,这个冥王妃看起来年纪轻轻,为何心思却如此狠毒!但有一点,柳颜汐说的没错,若是她将自己治好,再把他送回祁王府,并告诉祁王自己投到冥王麾下,那祁王肯定会杀了自己。哪怕他极力辩解,祁王也不会相信的。况且在看到祁王府的腰牌时,其实他已经有些相信,那些追杀他的人,是祁王派来的人。虽然他不肯相信,但也不能否认,祁王是皇子,是天圣帝的儿子,他所做的事情,自然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从古至今,哪个助皇子登上皇位的人,不会被除掉呢?所谓“狡兔死,走狗烹”,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柳颜汐将刘遂眼中的神情收入眼中,心中明了他已有所松动。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目光冰冷地看向刘遂,漫不经心地问道:“刘遂,你享受得如何?现在是否打算吐露实情了呢?”
刘遂闻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里暗自思忖着:“到底要不要说出来呢?若是说了,真能保住性命吗?”
柳颜汐看出刘遂的忧虑,她深知此时需要给他一个足够诱人的条件。于是,她迅速抛出诱饵,轻声说道:“刘遂,只要你把所知道的一切事情,毫无保留地说出来。本小姐不仅会给你二百两白银作为报酬,还会护送你安全地离开京城。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带着这二百两白银,去一个无人认识你的地方,改头换面、重新开始新生活。”
刘遂原本就已经有所动摇的心,在听到柳颜汐抛出如此诱人的橄榄枝后,瞬间心动不已。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渴望的光芒,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愿意交代。
见状,柳颜汐心下一喜,快步走到刘遂面前,阴森森地说道:“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便为你接上下巴。不过,你若是敢耍什么花样,我保证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遂听后,连连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