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汐的声音,却再次响起:“皇后娘娘要明白,这真正尊敬皇上的人,那可都是把皇上放在心里面。所以,我把皇上放在心里尊重,总比一些道貌岸然,口是心非的人要好,您说对吗?皇后娘娘。还有啊,皇后娘娘是把皇上放在眼里了。可皇上刚刚走下来时,别说我朝官员家眷,就连他国皇子也都站了起来。却唯有皇后和宣王没有站起来。那么我想问问,你们把皇上是放在了眼里,还是放在了心里呢?为何没有站起来呢?你们是有心事,还是根本没把皇上当回事呢?不过,皇后有句话说得倒是好,我也特别的认同。就是柳尚书教女,确实是无方,别说皇后了,就连我也看不惯。我是真不知道,这柳尚书是怎么管理礼部的。”说完,她将一粒葡萄扔进嘴里,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后,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皇后在听到柳颜汐的话语后,面色骤然变得铁青,她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本宫与宣王不仅将皇上铭记于心,更是奉若神明。冥王妃,你的言辞还是稍显轻率。至于,本宫和宣王未能及时起身,实则是为冥王高兴,才会尚未回神而已。”
闻言,柳颜汐则淡然一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要替我母妃和我的夫君,向皇后娘娘致以谢意。皇后娘娘的真诚之情可见一斑,看这激动的脸色苍白如雪,看来是真心为我家王爷而高兴呢!”
此言一出,满场之人无不默然无语,惊叹于这字里行间的锐利与智慧。
天帝身旁的皇后怒火中烧,紧握拳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而沈贵妃则感到一丝欣慰,对柳颜汐这个儿媳的印象愈发良好。
皇后深知柳颜汐不好对付,再继续说下去,也讨不到任何便宜。只能转移话题道:“也不知是哪位神医,将冥王的双腿给治好了,这可是喜事一件啊!也算是替皇上和贵妃妹妹,了却了一桩心事呢!”
闻言,柳颜汐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后,但话却是对着皇上说的;“皇上,您看看皇后娘娘,就是大度呢!不仅大度还知道替皇上考虑呢!皇上,您看我把你儿子的腿治好了,您给我点儿什么奖励啊?”
除了天圣帝和沈贵妃,还有夜霆枭外,其他人的认知,再次被刷新了一遍。这人的胆子,到底有多大啊?居然敢和皇后你啊我的,还敢怼皇后,就连和皇上也敢这么说话,她不要命了吗?
皇后的容颜瞬间阴云密布,她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刺穿柳颜汐的内心。而柳颜汐则面带灿烂如阳光的微笑,仿佛在讥讽皇后的愤怒。
最令皇后和宣王感到惊讶的是柳颜汐那句出人意料的陈述:“我治愈了您儿子的腿。”这令他们疑惑不已,夜霆枭的腿伤竟能如此迅速康复,难道全因柳颜汐之功?她曾被视为痴傻之人,如今却聪明绝顶、能耐非凡,这其中定有蹊跷。
夜霆枭的腿伤何时恢复的?为何此前毫无风声?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此外,柳颜汐如此身手不凡,柳尚书先前却未曾透露半分。莫非他早已布下两手准备?
若是柳尚书知晓皇后心中的疑惑,恐怕会心生悔意。因为连他自己也难以解释柳颜汐的巨大变化。
皇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内心的怒火,不甘地问道:“冥王妃,真是你治好了冥王的腿?”
柳颜汐神情自若地回答:“正是如此。”她的语气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皇后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因操劳过度而听力减退。
柳颜汐接着玩笑道:“皇后娘娘需注意休息,过度操劳可是会损害听力的哦。哦,对了,皇后娘娘如此关心,难道是打算给我奖励吗?这可真让我感到不好意思呢。”
这一幕充满了戏剧性的反转与未知的谜团,令人不禁对柳颜汐的身份和能力产生了更多的好奇与猜测。
这时,天圣帝忍不住了,出言打断:“冥王妃,你想要什么奖励,但说无妨。”天圣帝此时开口,第一是在告诉众人,冥王的腿可以痊愈,全是柳颜汐的功劳。第二,则是因为对皇后的不满。天圣帝认为,今日是上阳佳节,还有各国皇子在场,皇后却抓着一件事,没完没了的说,实在是有些烦人。
当然,在场众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天圣帝话语中的不满。也明白天圣帝,这是认可了柳颜汐的言辞,不然不会在这时开口。
然而,天圣帝肯定的话语,却令宣王夜南昊嫉妒到发狂。他在心里大声咆哮;凭什么?凭什么?这到底是凭什么?凭什么柳颜汐不是自己的女人?她为什么要治好那个杂种的腿?
此时此刻,夜南昊心中的怒火,就像暴雨般喷涌而出,大有毁天灭地之势。
所谓“母子连心”,此刻皇后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保持一国之母的姿态。
天圣帝的言语,令柳颜汐心中甚是满意。她淡淡地笑了笑,缓缓说道:“皇上,我治好夜霆枭的双腿,又提供了红薯和土豆的种植技术,还拿出那么多的食物帮助难民,我这也算是大功一件了,对吧?我呢,也没啥大要求,就是我腿不好,每次见您都要下跪,这腿实在是疼得厉害,皇上您看?”
听到这令人震惊的消息,皇后与宣王几乎要窒息了。他们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皇上让种植的红薯和土豆,竟然出自柳颜汐之手,柳富荣究竟在谋划什么?此等人才竟被送至夜霆枭的手中,柳富荣究竟意欲何为?
他们的目光如利刃般直指柳富荣,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柳富荣感受到那凌厉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在心里默默地嘀咕;皇后和宣王这是什么意思?为何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还有,这等大事连宣王和皇后都无法探知内情,他们又有何资格瞪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