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空间后,柳颜汐急不可耐地捧起那些封缄信件,心中犹如春雷滚滚,情难自禁。她郑重其事地撕开信封,仿佛在解锁未知的奥秘。信中的字迹宛如墨舞之精灵,灵动地在她的眼前跳跃,使她不禁紧绷了心弦。
当浏览完信件的内容时,柳颜汐的面色逐渐阴沉下来。果然,这些信件中除了夜南昊写给卫相的信外,还有卫相与敌国的秘密通信。其中一封信更是让她震惊,夜南昊竟暗中要求西宁国斩下夜霆枭的首级,并要悬挂在城楼之上。而夜南昊给敌国的承诺,就是他日夜南昊若是登基为帝,必定会给西宁国五座城池、百名美人儿和金银珠宝各十箱。
看到此处的柳颜汐不禁抚额叹息,她心中疑惑:夜南昊莫非失去了理智?五座城池的代价已经令人痛心,他还送上美人儿和珍宝,何不直接将皇位也一并奉上呢?这一切的背叛与交易,让人不禁对夜南昊的智商深感怀疑。
夜南昊之所以会和左相联手,不光是因为他抓住了人家的把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左相现在的妻子,也就是曾经的小妾,居然是细作,还是西宁国的人。
柳颜汐实在看不下去了,越看越觉得夜南昊的脑子里可能有泡,还是不小的泡。她拿着几封信,如飞鸟般闪身出了空间,快速来到夜霆枭的书房。
此时,公孙墨和夜霆枭正在商量龙袍的事,还有三天后进宫的事宜。
夜霆枭和公孙墨看到柳颜汐进来后,便将目光投到她的身上。
柳颜汐满腔怒火地将一封密信狠狠地摔在夜霆枭的面前,她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夜霆枭,我真是对夜南昊的智商佩服的五体投地。那特么哪是人的脑子,简直就是个夜壶。皇族中竟然有这样的蠢货,或许离国家灭亡,也就不远了。”她愤然转身,坐在一旁品茶。
听到这番话,公孙墨与夜霆枭面面相觑,满腹狐疑。他们默契地拿起信件,开始仔细阅读。随着字句的深入,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夜霆枭猛地一拍桌面,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能将夜南昊瞬间捏死以解心头之恨。
公孙墨忍不住问道:“王妃,这些机密信件,您是从何处得来的?”
闻言,柳颜汐脸不红气不喘的答:“在左相府偷的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闻听此言,公孙墨摇了摇头说:“没什么问题,就是挺好奇,王妃是怎么偷来的,还有没有别的啊?”
柳颜汐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凝视着公孙墨,淡然道:“那些信件的来源,乃是我的独门绝技。若我轻易告知,岂不是有损我的本事?我还有更多朝廷大臣的私密信函,均是从东宫巧妙偷来的。”
公孙墨听后,满面钦佩之情,赞叹道:“王妃手段高超,实乃奇女子也!在下佩服之至。”
柳颜汐打断他的赞叹,询问起龙袍事件的进展:“你处理龙袍的事情如何了?有新的进展吗?”
公孙墨回应道:“我已将消息散布至京城各地,如今流言四起,虽然夜南昊在努力进行压制,但消息仍旧传得沸沸扬扬。他目前忙得不可开交,暂时无暇顾及我们。”
柳颜汐沉吟片刻,提议道:“这还不够,你再散播一条消息。传闻左相靠女人上位,娶了护国公的嫡女为妻后一路升迁。在他坐稳左相的位置后,便开始宠妾灭妻,联合小妾害死结发妻子,并虐待正妻留下的儿女。这则消息必须传到护国公府内。”
在听到柳颜汐的提议后,夜霆枭凝视着她,揣摩道:“颜颜,你的计划是散播消息,让左相误认为这是夜南昊的阴谋。这样的策略既能巧妙地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也能让他们心生间隙,先自行斗起来,对吗?”
柳颜汐肯定地回答:“正是如此。左相家的秘密我们虽未深入调查,但若深究的话,我们也能查到。可如今却被夜南昊捷足先登,还先发制人,用此事要挟左相,我想左相那只老狐狸,不会心甘情愿被夜南昊拿捏。而我们将消息散播出去,这就等于是激化他们双方的矛盾。左相虽有把柄被夜南昊掌握,可不代表他是软柿子,在听到这个流言后,左相对夜南昊肯定会有不小的意见。至于左相现在的妻子是否是细作,虽然有信件作为线索,但真相尚待查证。我们可以暗中派人监视,静观其变。”
公孙墨与夜霆枭听后,均点头表示赞同。他们认为这确实是个好策略,可以先让对手自乱阵脚,为自己这边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他们深知夜南昊靠那些官员的秘密来敛财、威胁官员,而如今这个秘密若是被公开,左相怎能不对夜南昊起疑?此计不仅能让对手内部瓦解,还能为自身谋求更多战略上的优势。
三天后,柳颜汐的起床气如常发作,被丫鬟细心地唤醒,她的面容带着一丝不耐,任由丫鬟给她梳洗打扮。
柳颜汐和夜霆枭从容地吃完早餐,然后坐上了马车。她忧虑地问:“我们这么晚出发,会不会有问题?”
夜霆枭紧握她的手,安抚道:“你别担心,我已事先与父皇沟通过了,并得到了他的首肯。”
去皇宫的途中,正好路过柳颜汐的医馆。她满心欢喜地探出头,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满意。在刘大的细心打理之下,医馆已步入正轨,而且通过她提供的灵泉水和特效药,再加上刘大的宣传,医馆已经吸引了不少患者。
夜霆枭拉回柳颜汐后好奇地问道:“那是你的店铺吗?”
柳颜汐轻点臻首,语气轻柔地说道:“没错,我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做些什么,想到自己的医术,就买了那家店铺。”
闻言,夜霆枭满脸的幽怨,不甘心地说道:“我想颜颜想得是茶不思饭不香,可颜颜却过的这么充实,可见颜颜的心里,当真是没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