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沐浴过后,身上的臭味减轻了许多,伤口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愈合。
这让她欣喜若狂,空间跟着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有一汪灵泉,她再也不用担心会再次死去。
她披上一件破旧的衣服,找了些药,又取了一些泉水,走出空间。她把东西放在破旧的梳妆台前。
然后,她又找到一件淡紫色的衣衫,迅速穿上。她坐在破梳妆台前,仔细地包扎好伤口。
柳颜汐又看向铜镜里的脸,看着脸上明显有些变化的脓包。她明白应该是刚才,用泉水洗过脸的缘故。 从另外一半的脸上,可以看的出来。原主的脸上若是没有脓包,那将是拥有一张倾世容颜的美人胚子。
柳颜汐目光如炬的盯着铜镜中的那半张脸上,明显有所变化的脓包,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如今,她已然可以确定,原主是中了毒。
一想到这里,她身上顿时散发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狂傲与凛冽的气息。不过好在,自己的空间也跟过来了。凭借自身的能力以及空间中的药物和泉水,若是想解除原主这具身体内的毒素,并非难事。
然而,柳颜汐的心中不禁产生疑问:原主真的是柳家夫妇的亲生女儿吗?当回到这个破旧的院子时,望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感觉原主的记忆似乎并不完整。那么,那缺失的一部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正在思考间,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被这一脚踹得更是不停地来回晃动,仿佛下一刻,就会掉落下来。
于氏重重地哼了一声,满脸怒容,语气不善地说道:“好啊,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玩这种诈死的把戏!让你的姐姐差点就要被迫嫁给冥王那个…… ”说到这里,于氏的话语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微变,赶紧改口道;“来人啊,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抓住!”
于氏本来想说“残废”两个字,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毕竟“残废”这样的字眼,私下里说说倒也罢了,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那可是会惹来抄家杀头的大祸事。
于氏的话音未落,一名老嬷嬷立刻走上前来,伸手就要去抓柳颜汐。此时的柳颜汐刚刚吃完一个面包,又喝下一杯泉水,还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身体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对于,这个年迈的老婆子,她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只见她敏捷地抬腿,一脚踹在了那婆子的肚子上,那婆子顿时痛得捂住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柳颜汐从刚才的对话以及原主的记忆中得知,眼前这位气势汹汹的妇人,正是原主的生母。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哪有亲生母亲骂自己的女儿是“小贱人”的?莫非眼前的妇人,真不是原主的生母?
躺在地上打滚的陈嬷嬷,恶狠狠地瞪着柳颜汐,一脸扭曲的怒吼道:“你个傻子丑八怪,居然敢打我?”
柳颜汐冷笑一声,目光森冷的看着地上的人,嘲讽道:“呵!你一个奴才,也配本小姐动手打你?”
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之前确实是个傻子,但也轮不到一个奴才来辱骂。
根据原主的记忆,平日里这个陈嬷嬷跟在于氏的身边,可没少欺负原主,这一脚她挨得一点儿都不冤,可以说是罪有应得。
柳颜汐耳朵动了动,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而且是由远及近走来。听脚步声,应该人数还不少。
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于氏要发作前,柳颜汐迅速质问道:“陈嬷嬷,我是母亲的女儿,不管是傻还是丑,我都是尚书府的嫡女二小姐。而你只是母亲身边的下人,却叫主子的女儿,小贱人丑八怪。你是不是连我母亲父亲,都瞧不起啊?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有样学样,跟着我的母亲学,所以才这么叫我的?”
于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咬牙切齿的说道:“贱人,你胡说什么呢?”
柳颜汐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无视于氏的怒火,立马转换策略,哭哭啼啼的轻声开口:“母亲,我错了,我没有装死。当时,我只是被大姐打的没有意识了,昏死过去了而已。至于,是哪个畜生告诉您,我死了的,我就不知道了。而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乱葬岗了。但母亲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颜汐这一身的伤,是大姐姐打的。更不会说,女儿是大姐姐让人扔到乱葬岗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助,仿佛真的是一个受尽了欺负,却又不敢声张的可怜人。然而,当她注意到门口有人时,立刻装作才发现他们的存在。她战战兢兢地看着于氏,身子慢慢地向后缩去,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于氏看柳颜汐装模作样,脸色变得青白交加,显然是对她的话感到震惊和愤怒。
而柳颜汐,则是继续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柳雨嫣的脸,似乎对她充满了畏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表现出一副害怕和惊恐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与此同时,柳颜汐用余光瞥向那个站在门口、满脸怒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的中年男人。他看起来十分生气,恨不得当场杀了她。柳颜汐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原主的父亲——柳富荣。看到对方脸上的怒火,以及他身后之人的反应,柳颜汐知道刚才的表演,不仅成功地引起了原主父亲的关注。不过,从对方脸上的表情来看,这个柳富荣对原主,好像是很讨厌,甚至还有些厌恶。
柳颜汐想得没错,此刻身为尚书的柳富贵,确实是很讨厌柳颜汐,更多的是厌恶与嫌弃。他觉得柳颜汐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若不是来找夫人,他都懒得看柳颜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