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下阶,绕过地上碎裂的瓷片与水渍走近上官泽,有一瞬仿佛变回了那个她认为虚伪的另一个“自己”。 钳制上官泽的残阳一脚踹他腿上。跪在阎弗脚下的上官泽胸膛不断起伏,眸底的杀意稍纵即逝。身为东宫太子,他只跪过父皇母后,何人配让他跪,今日之辱他必铭记在心,日后要她的血来偿还。 “当年你提出要纳本座为太子妃。”阎弗垂眸睨着他:“现在还想吗?” 残阳适时捧着一个木匣子走到阎弗身前打开,里面躺着一副做工精致的纯白色蚕丝手套。 “不说话也没关系,本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