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澜当她还没睡醒,轻声笑道:“没你什么事,继续睡吧,我去会会那几人!”
许樱桃立刻披上棉袄跳下床:“不行,待会儿肯定要来不少人,我得出面。”
门外,拍门与哀求之声此起彼伏,愈发急促,显然那几人已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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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也铁青着脸坐起身。
姜氏以为他吓着了,安抚道:“别怕,你大嫂下午就做了万全准备,不会有事的。”
谢柏哪里是害怕,他是恨自己不争气,居然没把姜柱子弄死!
若当时他力气再大一些,若姜柱子面朝下落水,今晚哪还有这么多破事!
母子二人飞速穿好衣裳,一开门,就和许樱桃三人撞了个正着。
严云澜抄起扁担,将所有人扒拉到自己身后,这才落下门闩打开了屋门。
门外,除了吓瘫痪的那人,和遭受攻击的两人外,其余五人全都死死挤在门口,等待着屋内人发善心。
然而终于等到门开,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顿暴打,扁担狠狠落在每个人的身躯和头顶,疼得他们只能抱头鼠窜,再不敢踏进门内半步。
严云澜猛地将扁担杵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借着月光,她冷眼扫过院中几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全都是废物!”
她原以为今晚能松松筋骨,结果一个能打的也没有。
好失望。
姜氏端来灯台,想仔细辨认姜柱子在何处。
先前她听到姜柱子的惨叫,说心里话,只觉解气,半点没有同情。
可真当她看清姜柱子那张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脸时,姜氏的心脏猛地一紧,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到底是她一手拉扯大的亲弟弟,又怎可能真的不难过。
可她刚生出的半点心疼,却在瞬间被姜柱子那如同野兽般的咆哮与咒骂撕得粉碎。
“姜二丫,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今天非亲手宰了你不可,还要灭你和那小寡妇满门,让你们都不得好死!”那声音满是怨毒和暴怒,令人不寒而栗。
谢柏上去就给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