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张太虚点头同意:“这事好办,回去后贫道便修书送去,不过道兄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到了他们那个境界,追求的已不是功名利禄,而是那飘渺的仙境传说。”
“哈哈,若无把握,岂敢劳烦道兄?
道兄只需在信上交代,始皇帝留下的传国玉玺与随侯珠,如今就在扬州。”
“嘶!”
张太虚惊诧,此二者虽为皇朝至宝,但其功效,却令天下强者疯狂。
能够助人提升修为,省下无数年苦修,传出去,那些隐世强者只怕也坐不住。
“果真?”
虽然早有传闻传国玉玺就在宁宣手中,可毕竟可能性不高,随侯珠更是下落不明,没想到竟然都在宁宣手中。
“千真万确。”
“果真是天命加身,令人艳羡。”
张太虚感慨,若是百十年前,他定然做不到这么淡定。
……
却说兖州许昌城,曹仁押解着张泓入城,证据确凿,无需再受审,直接处斩。
不过魏孟德还是来了,挡在囚车前,问道:“我待你不薄,对张家也不曾苛刻,为何你还要反我?”
张泓此刻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通透了,自知必死,求饶无用,还不如留下一个好名声。
“魏孟德,你强占下属婶婶,荒唐昏聩,奇耻大辱,试问谁能忍受?
昨日的张绣,未尝不是今日的程仲德,明日或许就是荀文若了!
尔等为他效力,鞠躬尽瘁,可要小心家中妻妾,哈哈哈…唔”
张泓说到一半,被曹仁命人堵住嘴。
四下百姓低头不语,不过眼神闪烁,带着几分怪异。
就连兖州一众文武,都悄然看了魏孟德一眼。
而作为当事人的魏孟德,面皮一抽,感受到那一道道怪异的目光,心中似有一万匹马奔腾。
不过这事也确实是他过错在先,理亏之下,除了张绣,其他人他没有追究。
可他网开一面,换来的是张泓继续刺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