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谢峥是想让隔壁的村的村长帮着端了朱来福在村里赌博的老窝,但朱来福今天一天一直都没回去。
他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的自信,宋家一定会给他赔那一千块钱。
在镇上的时候手痒没忍住跟人赌去了,谢峥跟了他好一会儿,知道这个时候报警抓人是最有用的。
但他又不敢离开,怕朱来福突然离开,所以找了人去报警,他自己则在外面守着。
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只听到先是有人大笑,然后有人骂了起来,接着就是劈里啪啦打砸东西的声音。
谢峥朝门缝里看了一眼,依稀能看到朱来福跟人扭打到一处去,地面上散落了不少骰子和钱票。
里面的人打得难分难舍,直到警察踹开门上前强行将人拉开。
像这种打架的事情警察见得多了,顶多就是带回去教育两天,但朱来福打红了眼,竟然将一根断了的凳子腿扎进另外一个人的腿上。
谢峥混在人群里朝里面看时,那个人已经痛晕过去了,血流了一地。
朱来福好像才回过神来,不知道时解释还是狡辩,“我只想用那个棍子打他,没想扎进他的大腿里。”
那凳子腿是两人打架的时候打断的,有一头还是尖的。
宋清宁脑海里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身子立马抖了抖,“吓人。”
谢峥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你别想,等会儿晚上又自己吓自己。”
她这个人做起事情来胆子很大,可实际上跟普通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有很多怕的东西。
谢峥嘴上笑话,每次都特别注意,尽量不让宋清宁接触这些。
“那他这样会被判刑吗?”现在宋清宁最关心的就是这一点。
“这就要看不想要让他好过的人能做到哪一步了。”谢峥意味深长的说道。
宋清宁突然心生一计,“一个人的力量是薄弱的,要是更多的人一起。”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谢峥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这几天镇上的警察局接待村民们忙都忙不过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多之前来报过案的人再次报案。
状告的基本上都是同一个人——朱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