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想到堂堂军部大将，会把基地安置在这种贫民窟里。”布鲁斯甚至都没听说过哥谭市有这种鬼地方，在他看来，老城区也不会比地狱厨房更差了，犯罪巷恐怕就是他对“贫民窟”的理解。

而贫民窟的人们，此时也不免纷纷打量起这三个穿着怪异的陌生游客来，在他们眼中，来到老城区的陌生人已经够不可思议了，而圣诞节来到老城区的人，便和“妖魔鬼怪”没什么差别。

他们从污垢遍布的脏玻璃后悄悄窥视着三人，直到三人的背影消失，才暗暗叹了一口气，继续就这昏黄的油灯啃起了黑面包。

没有人想要掺合进这种怪事里，尤其最近老城区又多了不少失踪的可怜虫。

而除了陌生人会带来厄运的传说外，这里也有很多脍炙人口的深夜传说。

比如，吸血鬼传说。

昏黄油灯下的小孩疑惑不解地发问。

大人则啃着面包，用着一种奇怪的语调，娓娓道来。

传说里的吸血鬼，青面獠牙，背身双翼，它们总是在深夜十二点左右出现在老城区，用它们那猩红的双眸注视着整条街道，但凡有落单的生物，它们会用利爪将其撕碎，生啖其血，活吞其肉，当作午夜的宵料。

小孩专心致志地听着，末了他似乎觉得吸血鬼传说无甚意思，嘟囔道：“吸血鬼传说，你还是说说隔壁独臂大叔的故事吧，你说那位大叔来这里十几年了，可我看他早出晚归，还不知道他做的什么头路呢。”

“嘘……不该打听的别打听，那个大叔恐怕是混黑的。”大人嚼着黑面包含混不清地说道。

就这样，他们的圣诞节伴着担惊受怕匆匆过去了，就像往日的每一个夜晚一样。

不过，今天的夜晚，在老城区的所有居民来看，都格外地惊悚……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暴露了？！”罗斯将军举着单筒望远镜，遥遥看向楼下走来的三人。

在这个时间点，老城区还能有陌生人的存在，而且，这三个陌生人竟朝他们所在的位置靠近，已经证明了他们暴露的事实。

罗斯气急败坏，经营了十余年的基地，就此被人找到，不说基地里的各种重要文献资料，就说另外寻找新的安全地点，也是一个天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