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是干啥,别哭了,这么大岁数了哭坏身体可咋整,来坐下喝口水。现在人都在咱们绺子,咋处理这2个人意见不统一,才我从聚义厅回来,吵吵的跟烂桃一般,我回来躲会儿清净。”海蛇一边倒水一边说道。
“啥?!”王九平一听这话瞬间没有了哭腔,“你他妈想啥呢?老子散尽家财为了啥?不就为了今天吗?咋的,抓了人,杀了完事儿,等着过年吗?否则抓他干啥呢?”
“爹,这个事情我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这个事情,乔师爷,林老大当家的,几个炮头都在聚义分金厅,争论不休。有的说留下,有的说杀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不我正想回来合计这个事情。”
“他娘的,老子豁出去这一腔子血了,吵吵,我让你们吵吵。”自言自语着,王九平一路小跑,离开海蛇的房间,冲着聚义分金厅就去了,看来他也去参加辩论赛了。
王九平走了,海蛇心说可怜的爹啊,去吧,倾吐倾吐也是好事情。这个时候,海蛇刚想坐下休息一下,得了,又来人了。
有人敲门,“谁啊?进来,啥时候有个这个好习惯了。”海蛇知道这帮人什么礼数不礼数的,敲门,没有的事情,今天狗带犄角整个洋式儿,还敲上门了。
就听见们吱嘎一声开了,推门进来都不是别人,正是酒井丸子,多日不见,酒井丸子只是在房间里,很少出入,感觉她消瘦了不少,绺子里不熟悉,又是东洋人,所以她也害怕出去惹了麻烦,所以等着海蛇回来。
“大当家的,您好!”九十度鞠躬。
“酒井啊。近来可还好,最近我不在,没人欺负你吧。”
“没有,我偷听到说你抓了一个人,叫做山本?”酒井眼睛里都是犹豫的眼神。
海蛇突然一惊,心说光顾高兴了,忘记了一件事情,这个山本和酒井原来可是一对儿啊,虽然是解除了婚约,但这毕竟是东洋人,如果杀了山本,这个酒井必然是对我们恨之入骨。那还让她留在我们绺子等于是一颗定时炸弹,万一偷着往井里下个毒,我们绺子可是不战而亡不得不防。
“啊,那啥,这个事情你不要打听了。和你没有关系。”海蛇心说最好你现在不知道。
“你不说就是默认了,我偷听说了,就是山本一郎,大当家的,我能不能见他一面?”酒井眼睛里泛着泪光,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酸。
“酒井丸子,你现在也回不去了,我当你自己人,你就老老实实的看病,救人就行了。别打听我们的事情。”海蛇说道。
“大当家的,你也说了我是医生,既然抓了人,我有必要看看他是否受伤,是否有传染病,万一传染给了其他人,那就危险了。何况我和山本已经分开,他说他我是我,我答应留下,自然不会失言,在你的地盘见个人你不用这么紧张吧。”酒井哀求道。
“不是,这个事情吧,是这样,就是说,见人呢,不是不行,但是呢……”海蛇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他想法很清楚就是不要见面。
“大当家的,就是不让见呗!那好,今天开始我绝食了,什么时候见到我再吃东西!”酒井来了狠劲儿,转头就走。
“唉,你,什么人呢?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个东洋女人真行!”海蛇看着这个酒井的背影是无奈的摇头,心说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