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嫔气笑了。
事到如今,这个夏福川还在那里苦苦挣扎,那就让他挣扎一会儿好了,娴嫔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这些年后宫被处死的那些奴才,哪种死法最痛苦,最难看。
他不是太监吗?
太监不都最忌讳别人说自己是阉人吗?
背叛她的人,她不仅仅要让他死,还要让死的最难看。
她倒要看看这个将死之人,到底还能为自己开脱到什么时候。
“娘娘,您说皇后娘娘说奴才招了,那她给您说奴才都招了些什么吗?”
娴嫔眸光一颤,继而若有所思。
刚刚皇后说夏福川招了,却没有说过夏福川到底招了些什么。
那些画押的口供,虽然她没有一张一张的仔细看,可也大致的扫了一眼。
看,也只是想记住到底是哪些人出卖了她。
夏福川看着娴嫔脸上的神情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继续开口道,“娘娘,您再想啊,刚刚那些招供的奴才全部留了下来,却把奴才放了回来,就说明奴才真的什么都没说,皇后娘娘手中没有奴才的证据,所以没有办法把奴才留下来,皇后娘娘一定是知道娘娘您心疼奴才,没有证据就把奴才留下来,娘娘一定会找她要个说法的。”
娴嫔这一下,心底彻底乱了。
虽然她从心底是不愿意相信夏福川在没有出卖她的情况下可以全身而退,可夏福川的话似乎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
她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怎么都解不开。
难不成那个沈清绾真的为了扳倒她,不惜犯下欺君之罪?
对啊!
若是她手中真的有夏福川的供词,她还不得把它摆到元武帝的面前,好好在元武帝面前告她一状,她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