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做不到控制两个人自相残杀，可是你设想一下，如果那天的香巧是我本人呢？”

女子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让隆武皇帝心中隐隐有了一种错觉，他感觉自己距离心中的迷惑越来越近了。

却听到南宫城暖声音带着蛊惑，询问他。

“那你……你喜欢蝶妃多一点，还是香巧多一点呢。”

“她们可是都当过青楼花魁呢~你就喜欢这一口。”

隆武皇帝躲避开城暖的触碰，感觉受到了侮辱。

可是女子将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用刀背轻轻滑动，让他心里害怕极了。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朕确实是爱蝶妃，至于香巧，她很像蝶妃，没有高下之分，只不过朕许诺过会给香巧名分，后来她竟然死了……”

“哈哈，一个香巧而已，你竟然会愧疚。”城暖嘲讽他，也嘲讽自己。

原来皇帝的爱，得来的这么容易。

一切的谜团渐渐清晰，隆武皇帝如梦初醒。

“朕说呢……怎么朕遇见的女人都给朕一种熟悉的感觉，她们了解朕，让朕有种遇见知音的感觉。原来她们都跟你有关……”

“亦或者她们都是你。”

隆武皇帝眼神冰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这个女人竟然一直在耍他，她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

城暖此刻无需害怕，她将匕首轻轻刺入男子的胸膛，她看着男子月牙白的衣服上都是血团，醒目的红色在胸口弥漫开来。

她笑容绽放，跟花一样。

血液顺着剑柄滴落在男子衣摆处，也湿润了城暖的手掌。

“快看，我的手上怎么湿乎乎的。”

城暖故作惊呼，故意让他看自己手上的鲜血。

按压他的头部，让他看那漂亮的血渍。

男子却挣扎躲开，并不想看。他流血过多，已经有点晕眩。

“疯女人，还不快放了朕！”

城暖闻言轻笑一声，选择另一边胸膛位置，将匕首刺进去几分。

“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听你的话吗？”

女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

她伸出手，狠狠地扇了隆武皇帝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卧室内格外刺耳。

“你以为你是谁？高高在上的皇帝？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