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喜都要晕过去了,他不住的磕头保证道:“奴婢会听话的,奴婢一定会听话的。”
裴玉照闻言开心的点了点头,嘱咐道:“不要断了和承欢殿的联系,但是要传什么消息,公公应该有主张的吧。”
苗喜小媳妇似的,如今他为鱼肉,不得不从,“奴婢知道的。”
“去吧。”裴玉照恢复以往的笑容,温柔处又带了些怯弱。
苗喜送了口气,恭敬地告退,走到门口把手放在门上时,身后又传来仿佛索命一般的话,话语轻轻的,却透着令人心惊的恶毒,“苗喜公公可要小心啊,公公有家人吗?就算是为了家人也要保重。”
赤裸裸的威胁,若他不会好好办事,她连同他的家人也不会放过,他毫不怀疑,就算凭借她做不到,以皇上对她予给予求的模样,锦衣卫一旦出动,所有人都没有活路。
苗喜一个踉跄,手颤抖着开了几次门,才走了出去,阳光温暖的照耀在他身上,他是活着的。
一个前脚出门,一个后脚进门。
信春回来了,端过一盘又一盘的吃食,今日的早膳颇丰,糕点小菜铺了一桌,裴玉照拿过一块桃酥,咬了一口,眉目舒展。
吃食太多了,光糕点就三盘,她挑了一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