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苇笑道:“管他们干嘛,我们干我们的。”
照老规矩,先把房间前面靠围墙码出一大方块,用掉八九十只,余下的全部搬进房间里,留着替换。
干爹和姜英英中午下班回来,小苇已经在上面蹦跶,看得人惊心动魄,故意踹坏了两只,引得一片唏嘘。
然后,在小苇示意下,石明松也踩了上去,晃晃悠悠滑稽至极,引得哄堂大笑。
时幼和银玲两个小丫头自然不甘心做观众,也被搀扶了上去。
“奶奶的,这东西是有点好玩。”
“谁特么舍得这么玩啊。”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老实说,小苇在上面跳得确实好看,比男孩还野。”
“没一定胆量还真不敢上去。”
石明松大笑:“玩的就是心跳。不惊险刺激,没意思。”
嘴上说话,脚下啪嗒,摔了个仰八叉,连带把两个小女孩带倒,要不是冬天衣服多,非受伤不可。
这一摔,坛子一下子被踹坏三只。
“太危险了,不是一般人玩的。”
随即把坏的换走,小苇继续在上面显摆:“熟能生巧,慢慢就会适应的。我在市里练坏了上百个坛子呢。”
一群人除了“卧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正在这时,有汽车声响,很快停到院门口。姜英英签好单子,收起钱袋,带头把东西往下搬。
看热闹的已经呆了,有人不自觉地上去帮忙,然后好几个都动起手来。
小苇指挥着,全部搬进厨房里。
终于有人问是哪里送来的,小苇代答:“是我前天去县城买的。”
“这么多啊!”
“不算多,婚宴不一定够用呢。”
“哎呀。真是认了个能干的干女儿啊,婚宴这么大的事都能放手让她做主。”
话里的讥讽显而易见,人们根本看不起小苇这个所谓的大学生,所以才会对买坛子练功大喷特喷。
因为小苇在镇上名声并不好,痴哑冷漠,傲慢无礼,六亲不认,喜新厌旧,不男不女,作风混乱,像骚狗精一样到处撩骚,害得城里那么多小伙子神魂颠倒,动不动就跑来闻她的骚味。
甚至她是不是凭成绩考上大学的都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