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已经渐渐感觉到吃力。

六纹上古魔神使徒身上的气息，竟然已经超过了当时的无天。

这怎么可能？

江阳手中的长枪发出阵阵嗡鸣，几乎脱手而出。

这种时候甩出去，将无济于事，非但伤不到对方分毫，还平白浪费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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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阳死死的盯着那六纹上古魔神使徒，神色间从未有过的凝重。

柳神的声音缓缓传来，说道：“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又再一次见到了这种阴损的修炼方法。”

“这是一种剥离众生信仰的傀儡手段，能够利用傀儡之术将众生生前信仰完全转化为怨气，从而形成一种介于上古神魔之力和仙力之间的力量，区别于苍生怨垢的不受控，这种力量是可以人为控制的，只不过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什么代价？”江阳好奇的问道。

“随着掌控怨气力量的强大，会渐渐迷失自我，变成一种彻头彻尾的狂魔，这种狂魔，即便是在上古时代的神魔时期，也是除恶务尽的，如今竟然反过来利用这种力量对付你一个人类修仙者，呵，还真是上古神魔的手段。”

“怎么办？”

江阳无奈的说道：“我觉得我撑不住。”

“不，你撑得住！”柳神笑着说道。

“我说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这些人傀身上的力量虽然已经被转化为了怨气，可终归还是东荒大陆的生灵，而你……是即将成为东荒道祖的修仙者。”

江阳顿时恍然大悟。

半空中，六纹上古魔神使徒还在狂热，居高临下的看着江阳，像是一个神灵在审判卑微的生物。

“颤抖吧，凡人，这将是你生命中最后的时光。”

“颤抖你妈啊！”

江阳一枪向着六纹上古魔神使徒甩去。

“道爷有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