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就许他们肆意欺负,就不许他还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燕寒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尘,面色无常,把方才安王同他说的话都尽数还了回去,“王叔大可不必这般气愤,本世子不过是让段祁练练你的兵罢了。”
安王知自己理亏,看了眼地上几人,低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四个都打不过一个!本王雇你们有何用!”
他抬手甩了下衣袖,随后两手别在身后,走到燕寒面前时停了片刻。
他下着狠话,“呵,今日倒是让你得意了去,待日后,贤侄可莫要让我寻得机会,否则这新兵可保不准你能练成。”
燕寒丝毫不慌,回道,“王叔,父王让着你,那是他仁慈,可您要清楚,本世子并不仁慈,你尽快放马过来好了。”
上一辈的恩怨,于他,毫无影响。
他父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乃是他父王的事,他燕寒可就从不纵着他们一家。
只要他安王做了有害北辰,有害朝廷之事,他定不放过。
这些年他看惯了,终究做不得他父王那般。
在他眼中,柳氏欠的早都该还完了,凭什么还由着他们这般肆意妄为。
片刻后,只见安王扬长而去,军营再次回归安宁。
燕寒没再营中逗留,转身去了宫中,要去同北辰王商讨有关于榕州之事。
北辰王收到信时,看那心中所言,是越看越气愤,这榕州土地有限,燕啸云竟这般置之不理,着实有损皇家之颜面。
他气愤之下,直接下了道旨,命人传回东临。
圣旨直接是送到燕啸云的府中,燕啸云只好领命接旨。
他的侯府离东临不过几十里落,这榕州地界属他管辖之地,可自榕州洪涝之后,却从未见着这侯爷一面。
但这圣旨一下,可就不一样了。
如今的北辰,终归还不是他们家的。
燕啸云本想要让那燕阳吃点苦头,这回头来,倒是成了他要先过去他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