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踪的这些时日,确实有人来问过,但也只是问了你的行踪便走了。”
“我原以为他们会帮着调查,可是过了几天都没动静,再之后我就遇到了那个年轻人,他同我说了许多,分析了眼下的局面。”
“后来果不其然,那些人要过来接管酒楼,我不愿意看你的心血落入他人手中,便告诉他们我可以经营好酒楼。”
“那个人说,我要按照你和太子殿下拟定的条约,上缴五千两才能继续让我经营。”
“朝辞,那些人在乎的只是你给他们创造的利益,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生死!”
钟朝辞艰难消化着这些话,呼吸急促了几分,嘴上却说道:“只是太子殿下手底下的人阳奉阴违罢了,又或许是侧妃的人也未可知,贺兰昀不会这般。”
“娘,你说的那个神秘男人来路不明,加上我这些时日被人掳走,他和那些人兴许就是一伙的,目的就是挑拨我与太子殿下之间紧密的合作关系!”
“极有可能是四皇子那边的人,他向来都是与殿下不合的,更在角逐皇位,自然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我这次险些没丧命,是我命大!”
虽然是说给张氏听的话,但钟朝辞说着,自己也要信了,并且越想越觉得他猜中了真相。
“可是朝辞,四皇子如今被关在刑部天牢,他如何能做这些?”
张氏的一句话打破了钟朝辞刚刚建立的思维模式,他愣怔了许久,“什……么?你说四皇子怎么了?”
张氏解释道:“今年的岐北山春猎,陛下遇刺,正是四皇子谋划,已经下了狱,听说要被贬为庶人,幽闭终身了。”
短短一句话里的信息量,让钟朝辞有些站不稳,重新回到桌前坐下。
也就……不超过两个月的时间,他在那个小房间被软禁的日子,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